的人。
只觉得冉子骥想法太过诡异,自家主子是那样小气的人?
长孙景淮将他甩开些,不耐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是问你,沈煜宁如何了?”
冉子骥站直了身子,委屈道:“发热了,我已经开了退热的药,想来,这会已经服了药睡下了吧。”
“只是发热?伤势如何?”他皱皱眉,开口道。
“伤?”冉子骥一个激灵,瞪大了眼,高声道:“我没看伤口!”
“这这这……伤在身上,我怎能随便看呢,沈煜宁也懂医,想来会让丫鬟替她处理的。”
冉子骥说的义正言辞:“我真的没看啊,我发誓!”
长孙景淮皱着眉看他一眼,只觉得冉子骥整个脑子装的都是浆糊。
问不出什么有用的,随即不再理会他,起身朝着外头走去。
廖阳刚要追上去,却是被冉子骥一把拉住。
“你去干嘛?”冉子骥恨铁不成钢的看他一眼:“你家主子如今要去夜访那沈家丫头的闺阁,你跟着岂不是煞风景。”
廖阳狐疑的看他一眼,真的是这样?
“你就别跟着去讨人嫌了。”冉子骥一把将他按在凳子上:“老老实实的给我在这呆着。”
他看了看走远的人,面上露出些得意之色,还好他机灵,成功避过一劫。
“主子不是那般不讲道理的人,你若方才替安宁郡主看了伤,主子现在就不用再过去看了。”廖阳白他一眼,开口道。
“你懂什么。”冉子骥瞪他一眼,心底有些同情。
这傻大个不像他这般聪明,不明白,陷入情爱里的男子吃了醋来有多不讲道理。
…………………
不过片刻的功夫,长孙景淮已经到了沈煜宁的院中。
轻车熟路的打开窗户,翻身跳了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沈煜宁喝了药,此时睡得正熟。
她睡觉十分安静,几乎不动,因着背上上伤,此时便只能趴着。
长孙景淮走到塌边,有些不放心她肩上的伤口,伸手将她中衣拉下一些。
见着那肩膀上的伤口已被包好。他手下微顿,又将她衣服拉回去,坐在榻边,安静的看了她一会。
月色下,小姑娘眉眼如画,许是因为伤口太疼,亦或者睡的不舒服,少女眉头紧蹙,面色微微有些苍白。
他这般动静,也不见榻上的人有醒过来的迹象。
“怎的睡的这般死。”想起冉子骥的话,他微微皱起眉。
沈煜宁不像是这般没有戒心的人,莫不是当真烧的厉害,昏死过去了。
想着,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入手间全是细密的汗水。
“这么烫。”他低声开口:“可别烧傻了。”
他站起身,出去寻了干净的清水进来,从袖中拿出条干净的帕子。
将帕子打湿,坐在榻边,仔细替她擦着额间的细密的汗水。
少年动作轻柔,神情认真。
许是帕子上的凉意,让睡梦中的人好受了些,紧蹙着的眉头微微松了些。
小姑娘面容渐渐安稳下来,嘴角露出些许笑意。
长孙景淮打量着她的模样,微微挑唇。
“父皇……”榻上的人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