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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心碎
悸,仍感觉到胸口隐隐作痛,夏卿予抬手一摸眼角,湿漉漉的,这说明她哭了,在梦里哭了,梦外也哭了。

    梦里她犹如失了魂魄一般直直的盯着一对正在行婚礼跪拜仪式的新人,但她眼里的焦点至始至终都只在行礼的新郎身上,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只看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形,直觉得那身原本彰显热情艳丽的大红色华丽锦服却被它穿得浑身泛着一股强烈冷冽的冰寒之意。

    当她看着他时她的心也他此刻给予她的感觉一般如坠冰窖,冰冷彻骨,然而依然无法冰冻住夏卿予内心里感受到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之感,她听到了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然后她的心里就想有把利刃由里往外一刀一刀地割着直欲把她的心刺穿,刺成千仓百孔的样子。那就是心碎的感觉了。

    夏卿予受不住那巨大的疼痛感,一下喘不过气来,眼角泪珠乱飞,脑中一片空白,突觉两脚悬空,一下子失去了重力的眩晕感让她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双手捂着狂跳的胸口大汗淋漓地直喘粗气。梦里的感觉太可怕了,稍稍一回想,夏卿予就感到心痛不已,忍不住漱漱地掉下泪,一时控制不住,就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伤心难过地哭了起来,这哭,哭声悲切哀伤,缠绵悱恻,不似她以往随性痛快大哭之声。

    也不知哭了有多久,夏卿予终于停了下来,双眼红肿,仍是满眼的哀声悲切,抬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一面抹一面哭,哭哭停停,停停哭哭,稍稍一触及眼泪又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后来实在不行了,夏卿予抓起衣服下摆就使劲擦,擦得脸颊红彤彤的,又用衣服堵着眼睛,堵了好一会儿见不掉了,才起身要回去。

    夏卿予一路用袖子挡着红一块白一块,红白相交的脸,鬼鬼祟祟地偷溜着回到房间门口探头看看房里有无人在,正心下大喜的发现房里沈煜和小爱都不在直起腰来就准备直冲进去时,却发现被一人挡了道。

    夏卿予心里一惊,以为是沈煜,整张小脸皱成了一团,慢慢地放低了一点遮挡着脸部的袖子,打眼一瞧,心下一松,却是闲来无事到处乱晃的太子殿下南襄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