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虞志远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道:“我若没有证据,如何敢告诉父亲和诸位长辈,我本来也不敢相信,但着人下去一查,那若虚道长今天已经抵达京城,还与二弟身边的小厮见了一面。”
虞鸣耀心中本就不多的怀疑彻底消散了,事到临头,他也顾不得再多说利益的事,连忙追问道:“那你派去的人可听到他们说了什么?若虚道长何时去见诚王?我们现在阻止是不是太晚了?”
虞志远见他们终于着了急,心中一阵好笑。刚刚不是还推来推去不想去阻止吗?听那意思分明还想找长房拿点好处,呵呵,这下知道什么叫火烧眉毛了吧。
“唉,晚倒是不晚。我派去的人不敢靠得太近,但还是听到他们约好,明天在流云居甲字九号院见面。”
虞鸣庆沉思片刻,缓缓道:“志远,你可否想个法子,让我们听一听他们究竟如何打算?如此也好有个防备。”
虞志远等的就是这句话,点点头恭敬道:“二伯放心,我已让人定好了十号院。若几位长辈愿意,明天就与我一道前往流云居。”
不让他们亲耳听到虞志松的打算,他们多半都意识不到这件事有多紧迫,虞志松父女就像悬在虞家上方的两把刀,还是用头发丝儿拴住的那种。
一旦掉下来,大家都得遭殃。
“好好好,我倒要听听看他和那道士要玩什么什么花样!”虞鸣庆有了危机感,脸上染上一丝厉色,虞志松这兔崽子敢为一己私利不顾整个家族的安危,看来光分家是不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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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灿手里捧着一碗热乎乎的金瓜芋泥粥,微微的甜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配合着梨梢的汇报,整个人都惬意无比。
“唉,可惜我不能去,真想亲耳听听二伯和若虚道长会说些什么。”
梨梢闻言掩嘴轻笑,待她长唉短叹了一阵,才不疾不徐地道:“大公子知道姑娘想去,在老爷定下十号院不久,就差人去定下了另一边的八号院。”
“真的?”虞灿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哥哥真是了解我啊,这下好啦,再不用在家里闷头等消息。”
“不过”梨梢顿了顿,神情古怪地道,“不过大公子还邀了镇国公一起。”
虞灿愣了,为什么这样的事会邀请镇国公参加?真是奇怪。不过为什么她听到这个消息,除了错愕之外,还有一丝隐秘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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