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顿时笑的前仰后合,原来是她戴的东珠手串不知何时散落了,于是走上前去一把拿走婢女手中的东珠,“是我的东珠手串断了,可巧让你踩着了我才发现。”
谢玉仙皱眉睨了冯昙云一眼,又睨了漾漾一眼,对在场诸位夫人小姐略一点头,告罪而去。
那婢女也被管事娘子捂住嘴拖拽了下去。
……
戏楼,台上正在演武戏《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惹得台下老爷们叫好声不绝于耳,一连串的喊“赏!赏!赏!”。
谢玉树陪各府世子们坐在中间叫的最欢,昌国公府世子喊一次赏,他要喊三次,昌国公府世子不过让人抓几把铜钱往台上扔,谢玉树则是让人一簸箕一簸箕的泼洒,偏和昌国公世子对着干。
那昌国公世子吴湘念在今日是来给盛国公老夫人贺寿的,不宜闹事只得忍了,站起来,一甩袖子就走了。
谢玉树自以为得胜,哈哈畅笑。
不一时谢玉树的贴身小厮叫顺子的猫着腰走来凑到谢玉树耳边说了几句话,谢玉树低骂一声“贱人”就愤怒的离开了戏楼,到了外头月洞门门旁里的翠竹林里就对小厮一通拳打脚踢,骂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一会儿开宴你再安排人去办,就用那滚烫的热汤,把那小贱人的脸给我烫烂,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姐相像。”
“是是是。”小厮跪在地上连忙应下。
正在此时从廊上走下来一个穿蓝绸衫的,一看见谢玉树就喊道:“世子让人好找,国公爷在书房等你呢,快随我过去吧。”
谢玉树一听谢淳仁找他立马就白了脸,双腿也开始打哆嗦,忙忙赔笑道:“四哥,我前头还要陪客,等晚上宴席散了我再去可好?”
谢玉衡叹气,一把抓住谢玉树的手腕不让他走,悄声道:“一个钱姓木材商在钱首辅家大管事的陪同下找上门了,为了给你擦屁股国公爷赔出去十二万两银票,我瞧着国公爷已是怒极了,到了书房你千万别强辩,跪下认错倒还能少受点罪。”
“我不去,我不去!”谢玉树哀嚎,“四哥你疼疼我,让人到里面去告诉祖母知道,务必让祖母来救我,不然今日我小命休矣!”
“不能够了,国公爷下了严令,若有通风报信的不仅全家撵出去,凡是有姻亲关系的也一并不要了,谁敢呢。”
谢玉树一听雪白的脸变得蜡黄,两腿软的走不动道,谢玉衡一看他这样也可怜,却是面不改色让两个男仆抬了起来,一面走一面叹气道:“你小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咱们家出了两位皇妃,表面看起来多繁盛似的,可没有皇子终究都是虚的,外头里头都争不过人家,这些年都快把家底子赔进去了,你又来了这么一出,府上艰难了。”
一时谢玉树被抬进书房,扔在地上,谢玉树一抬头就看见了一道鞭影,影子落下打在他身上,顿时就惨嚎起来。
书房门紧闭,谢玉衡守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动静,揪出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就充起了聋子。
世子顽劣不堪,是该狠狠教训一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