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什么用,你还要的那么爽快?乐清暗自腹诽,不过在顾九发亮的目光注视下,还是叹了一声,为顾九解释息露的效果。
“这息露,虽说不如祁伯母所说的断续膏,但是在隐族也是十分好的伤药了,对刀伤一些利器所伤的伤口,有十分好效用,最重要的是,它不留疤。跟同样不留疤的九冰露不同,它涂抹时是温热的,并且它不痛。”
乐清正在摆弄药虫的手一顿,脸上浮现思量,突然道:“对了,上次给十公主的,便是息露。”
安子睿见顾九迟迟不理他,脸上的笑容消失。
看了看正在翻看典籍的祁珩,又看了看一边摆弄药虫一边为顾九解释息露功效的乐清,对着顾九垂头丧心道:“九哥,我错了。”
还是不理安子睿,顾九打开那个瓷瓶的塞子,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出来,那味道丝毫不像是药,反而像女子用的那些用干花制成的脂粉。
“那这息露是否还有别的功效?”顾九挑眉,若仅仅只有这个功效,岳母不可能那么肉痛。
“定是父亲专门为母亲配制的。”一直专心致志翻看典籍的祁珩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
顾九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怪不得当时他岳母的脸色都变了,看来他那个看起来温柔地岳父也会生气啊,就不知道是气什么了。
“九哥!!!要打要骂,你给个话儿啊?”安子睿急了,一声大吼将紫竹林里的鸟儿都惊跑了。
被惊得一哆嗦,顾九手中的息露差点没拿稳摔在地上,磨了磨牙,转头看着安子睿,咬牙道:“你是何人?”
啊?!安子睿傻眼了。
一旁的乐清和祁珩对视一眼,脸色凝重的看向顾九,他们都知道顾九有认不清人的病,可是顾九一直都靠衣袍与声音分辨人,难道现在连声音也无法分辨了?
“九哥,我是小睿儿啊,我错了,你别不认我啊。”安子睿抓住顾九袖子,急急地说道。
扯回衣袖,顾九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陌生,嫌弃道:“堂堂七尺男儿,自称小睿儿,不嫌恶心人?!”
安子睿手中一空,脸上满是无措,看向祁珩:“祁神医,我九哥这是怎么了?他怎么不认得我了?”
“不知。”祁珩低下头,继续翻开典籍。
安子睿又将目光转向乐清,可怜兮兮喊道:“乐清?”
咳了一声,别开视线,乐清摆弄着药虫,心虚道:“我也不知。”
在听到顾九说话时,乐清就知道顾九早已经听出了这是安子睿,若说是分辨不了安子睿声音,那是有可能的,可是安子睿都说了顾九常常称呼安子睿的名字,顾九还在装傻,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主子都不点破顾九,他更不会去点破,打扰了这个小祖宗的兴致,还不知等着他的是什么,死道友不死贫道,便是这个道理。
“乐清,那破虫子又不会化蝶,你还整日把它们伺候的跟祖宗似得做什么?要小爷说,早该扔了。”顾九哼了一声,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恶意的笑容。
听到顾九说他的药虫,乐清暗自腹诽,你那蓝蝶后不也没化蝶?
“爷知道你在想什么,小爷的蓝蝶,在今儿个早上已经结茧了。”顾九得意一笑。
什么?乐清抬头惊讶的看向顾九,正在翻看典籍的祁珩的视线也是一顿,古井无波的眼底闪过一抹喜色,终于开始结茧了。
被几人再次忽略的安子睿,满脸委屈,抱着顾九就哭嚎了起来。
“九哥啊,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