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数柄高杆立起!
高杆有大小之分,大的位于中央,小的呈剑形,剑头或剑峰长39公分,宽3至9公分,旗杆长300多公分。
这是乌孙战徽,能执此战徽者,只能是代表乌孙王的近卫之师王廷卫队!
两边似乎都是有所顾及,都是没有妄动。
直把鄯柔气得的直跺角,其余百族既然得到消息,也领兵来了,却不立即参战,只能说明一点:
观望!
在鄯柔看来,这种观望不是什么谨慎,又或是分析战局,而是一种无耻、且无远见的糊涂之举。
此一战,百族精锐尽已下场,而其余五六万人,却是坐壁上观。
战局若是有利,这五六万人自然是随即参与进攻。
若是不利,五六万人也可立即遁走,避开乌孙大军。
鄯柔恨的便是这一点。
难到这些人不知道,一但战事失利,百族勇气尽丧,从此往后,便成丧家之犬,只能任人鱼肉。
“执我楼兰令箭,传令各族,告诉他们,今次若败,便是商祖血脉断绝!”鄯柔恨声吩咐道。
马上就有一小骑,骑着快马飞奔向左。
无独有偶,泥靡也派出了传令兵,去问询右边的情况。
只不过,传令兵人去了,却是没有回来,这让泥靡有一些摸不着头脑了。
在左边百族的情况竟然也巧合的类似。
而就在这时,场中的战斗达到了白热化。
上万具甲骑兵,如洪水猛兽一般朝着敌人扑去。
三千商军军阵却是巍然不动。
“举盾!”
一声令下,长方型的大盾前置,紧挨排列形如一面坚实的墙壁。
长戟架在盾上,寒光鳞鳞!
对付盾牌防御,具甲骑驾轻就熟,纷纷换弓,仰角就射。
箭支如幕,在空中划出一道凌然的弧线,朝着商军军阵上方直接扎了下去。
“上盾!”又是一声令下。
整齐的军阵中,犹如花朵开放一般,长方型大盾上举,仍如之前一般紧密排列,将整个军伍遮盖在里面。
对于这种密不透风式的防御,具甲骑视若平常,纷纷挂弓换锤。
上万人舞动流星链锤,发出如怪兽沉吼般的“呜呜”声!
链锤脱手。
却闻!
商军中传出一声乍吼:
“散!”
整齐的散开,人人半趴半蹲而下,贴着地面,又将盾举起贴在身上。
链锤砸下,却是没有砸中多少人。
便是砸中了,力道传至盾上,盾传到人身上,人又传到地面。
盾未损,人无佯。
“射!”
一声断吼,就见三千盾牌猛的撤开,人人手持一弩!
“嗡!!”的一声,弩弦轰鸣。
前排具甲骑兵应声而倒,后排但无所惧,踏着袍泽的尸体,继续前冲。
弯刀举起!
“合!”
还是同一人,同一声令下。
五名商军军士合拢,四面盾牌将五人围在里面。
顿时,如同在战场中开出了六百朵花儿。
两军接阵!
具甲骑如同洪流疾驰而过,商军如同水中顽石,任你洪流冲刷!
待到乌孙具甲骑冲势已老,从六百朵花儿中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