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名词夜默都能在现实中找到对照,但这所谓的“不可视境界线”实在是让他不明所以。
“嗯?”六花歪着小脑袋,用一种古怪的表情道,“不可视境界线就是不可视境界线啊,勇者难道被管理局的人洗脑了?”
“行吧,我明白了。”夜默有些无力道,我不是被管理局的人洗脑了,而是快要被你洗脑了!
……
如夜默所料一般,简,不,菲利娅的离去只在初始时掀起了一阵小小的风波,但很快这里的人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当然,在得知了一些真相的夜默看来,这却不应该叫做“平静”,而应该称作“死寂”。
虽然淘金者们见惯了生离死别,对这种事本就接受度很高,但这艘船上的人还是淡定得有点过头。
船头甲板。
夜默望着远方,身边依旧是成熟丰腴的十花。
“你似乎很喜欢这里?”夜默道。
“嗯,这里这里可以看见大海,会让我觉得心神开阔。”
“你貌似对简的离去没有太大惊讶?”
“是,我早就说过让你小心她,她会消失看来应该我说过的那番话脱不了关系。”
“为什么你要让我关注她?她只是个药师而已。”
十花挽挽耳尖秀发:“她虽然只是个药师,但总给我一种阴沉的感觉,而且我曾经见过她将尸体拖入她的房间之中。”
“就凭这些你就断定她很危险?”
“难道这些还不够?”
“万一她只是个恋尸癖呢?你知道的,有些药师就会有这样的怪癖。”
“不……”十花面色有些古怪,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我见过真正的恋尸癖,简与他们很不同。”
“好吧。”夜默点点头,“对了,你怎么看杰米?”
“很聪明的一个人,如果不是修为低了点,应该会是一个前途无量的淘金者。”
杰米,船上的一个青年淘金者,是船上少见的殿堂初期修士。
“那卡农呢?”
夜默又问了一个船员,让十花微微皱起眉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问起这个,但仍旧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他的实力很不错,但是为人有些……有些奸滑。”
夜默点点头,不置可否,接着又是问了好几人,十花都一一阐明了自己的观点。
就在十花有些不明所以时,突然听到夜默道:
“看来你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帮助着六花。”
是的,六花那明显与众人不一样的思考方式能够当这么久的船长,还真多亏了有一个对船上事务掌握得这么详细的姐姐掌控全局。
不待十花开口,夜默突然视线移向前者:“最后几个问题,看得出你是一个称职的姐姐,但六花却貌似不太待见你,为什么?”
说不待见实际上还轻了点,从夜默登船到现在,就没见六花主动找过十花一次。
反倒是十花一直留意着六花的身影,很多次想要跟后者打招呼却欲言又止。
“这都是我的错!”十花闻言美眸瞬间一黯,娇俏的脸上露出失望与自责的神情:“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一年,六花还不是船长,我、六花和父母同时登上这艘船,
那时我们是想着在年前努力一次,积攒点钱财过个好年,却没想到很不走运地遭遇了罕见的特大灾变。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同时被魂海中的怪物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