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把茨木当个等身抱枕死死抱住。
一个醉鬼倒是不难挣脱,只是挣脱了之后可能萤草会受伤。
茨木略微权衡了一下,还是就地跟着萤草躺平了。
本以为大戏到这里应该也就结束了,等醉鬼睡过去了之后自己就能够解脱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醉鬼在现代社会那会儿拿等身抱枕都是当垫子使的。
——醉鬼一点点蹭到了茨木身上,终于成功把茨木压在身上。
然后睡了下去,呼吸十分的平稳。
茨木彻底没的跑了。
也就凑合凑合睡了下去。
直到现在……
想起了若干细节的萤草……她坐起来,强行镇定下来:“我不记得了。”
茨木微笑着想提醒这个小混蛋一下,却听到萤草那生硬到爆炸的强行转移话题:“把衣服脱了。”
茨木:?
“我帮你把手安上去。”萤草一本正经,“断肢重生其实八岐只是个业余,我们植物才是玩断肢重生的行家。”
茨木看着萤草,突然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
好吧,你现在不想知道,我总得找机会当面臊死你!
随即,二话不说就把上身衣服脱了下来。
刚刚萤草压了的樱桃之处,有一个不深不浅的手印。
萤草逼着自己不要去看那个该死的地方,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只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茨木的断臂之上。
鬼切上面带着诅咒,所以茨木的断臂上还带着点点黑气萦绕的感觉,而齐着肩膀砍断其实是一个比较凶残的动作,带着诅咒所以还能看到白骨森森。
看起来就很疼的样子。
萤草舔舔嘴唇,抬手轻轻摸上了茨木的断臂处那一出白森森的骨头茬子。
一瞬间,她终于是进入了一个大夫的心理状态,而不是强行把人家美少年压了醒过来之后还不承认的无赖。
只见萤草抬头,水灵灵的眼里满满都是关切:“会疼么?”
茨木总觉得,这小混蛋应该是酒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