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握着茨木角且被撞的龇牙咧嘴的萤草:……
还能怎么样呢?你还能现在站起来扇这个醉汉两耳刮子,让他自己把角收拾收拾,且告诉他以后要注意一下影响不要随便拉女性的裙子么?
关键你扇了他那两耳刮子他也未必能立刻就酒醒对不对。
所以,我们的萤草女士,相当好脾气地,用另外一只手揉了揉被撞疼了的胸口,稍微掩了掩自己那位置不太对的领口,摸着茨木角角的那只手掐了一个法诀,还是帮茨木把角按了回去。
按理说到现在这个程度,醉鬼应当老老实实睡觉了来着。
然而这货的角十分地不老实,又一次钻了出来。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茨木又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觉得有些不满意。
哼了一声,自己按了按,没按回去。
然后茨木同学愤怒了,愤怒地直接翻了个身想用床板把角撞回去。
然而这时候萤草还趴在他身上呢,这么一个翻身,就立刻翻成了茨木用那奇形怪状的妖角顶着萤草额头的造型。
气味儿这种东西呢,若是萤草在茨木上面,那草木的味道还不会直直冲着茨木的鼻子而去,但是如果是萤草被压在下面这个体位……
茨木就没忍住了,脑袋一偏就偏到了萤草脖颈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直接把萤草脖子那一块吸出了鸡皮疙瘩。
萤草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浑身上下都特喵的是敏感点。
刚刚咬耳朵是这样,现在被吹脖子也是这样。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点不正常了起来。
茨木许是觉得还不够舒服,蹭到了那刚刚才被随便掩盖了一番的锁骨那里去,然后就在萤草锁骨那里留下了一颗小草莓。
有一些事情,是开始了就没法子结束了的。
又有一些事情,是深深植根在血脉之中,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绝对就会无师自通的。
比如说在自己很喜欢的女孩子身上留小草莓这种事情,对血气方刚并且憋了很多年的童子鸡茨木童子先生来说,是真的会一开始就会立刻化身为狼的。
狼点在于现在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
萤草低低骂了一句下流,却也没有推开,只是暗搓搓地,手上拉了一拉他的腰带。
嘴上骂流氓,动作倒是很实诚。
茨木剥萤草的衣服却没有清醒的萤草拉腰带拉的那么灵巧,折腾半天死活是折腾不出来之后,茨木怒了。
怒了的茨木倒是也没有来一发地狱之手,他只是手上一个用力。
碎了一地的布条。
茨木这才满意,于是就从脖颈,到锁骨,到起伏的山峦,到低凹的平原,到幽深的草地,一点一点吻了下去,留下了一处又一处的红痕。
萤草不耐地“嗯”了一声。
茨木的嘴唇吓人的很,而比茨木的嘴唇还要吓人的,是他脑袋上那突出的角。
嘴唇所到之处,往上一点点便是被角戳出来的印记,啃一口就能留下两处红痕,还真是省事。
萤草手上慢慢触上了茨木的后背,然后摸到了满手的伤疤。
茨木是战神,跟在阴阳师身边那会儿也好,后来自己创建了妖寮之后也罢,有过多少次险死还生的战斗,怕是茨木自己都记不清。
萤草低低开口:“疼不疼?”
——其实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萤草也能看出来,茨木这货特喵的完完全全就是在装醉。
毕竟,若是清醒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