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背在身上,也是硬硬的硌肉。
再加上没了子孙根的太监们大部分都不如正常男人那样控制的住便意,若是一个来不及,难免漏出一些来。
为了不让伺|候的主子觉得难闻,大部分太监都会托人从宫外带香粉,用在自己身上。
除了那些得脸的大太监,小太监们手上自然是没什么银钱的,买来的香粉那也是廉价的不行,擦在身上香的熏人。
可再熏人,那也比让主子们闻到不雅气味来得好。
这也是为什么宫外都说太监们切了子孙根便如同半个女人的缘故,毕竟走到哪里都香气四溢,别人看起来,当然觉得太监都很女性化了。
扯回正题,时清是来做伴读的,当然不会带下人,每每便都是让太监背着下轿。
以前时清小爷能忍,毕竟也没得选择,被郁辰年背了几天,就尝到甜头了。
他非常蛮不讲理的对着大皇子胡搅蛮缠:
“这几天郁辰年跟着我,谁都知道,你罚他,就是在罚我,我自跟了你做伴读,便每日天刚亮就要进宫,太阳落山了才能回家,每次先生打手板也是我替着你,我对你这般尽心尽力,你却借着郁辰年打我的脸,要罚我,这是个什么道理!”
大皇子差点没气笑了。
“不就是罚了郁辰年,怎么能扯到你头上去!”
时清理直气壮:“若不是你罚了他,我这怎么会落一身的雪!”
这逻辑,没谁了。
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委屈。
“当然了。”
因为他正在摔东西。
里面的大皇子还在用着淫邪语气幻想着:“到时,我便把他囚禁在宫中,锁上锁链,只许他身穿纱衣。”
时清气势汹汹,大皇子之前猝不及防挨了几下浑身发疼,又一直沉迷女色身子亏空,竟然完全反抗不了,硬是被他打到了前头来人为止。
偏偏另外几个皇子一见这俩人闹翻了,一个个的顿时又高兴起来。
扇阴风点鬼火不知道扇点的多溜。
“是啊,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时清小小年纪,在家里也是锦衣玉食的,到了宫里来做你的伴读却要吃苦,他委屈也是正常的。”
“大哥,你给时清道个歉,下次莫要再这样了,他好端端的,凭空遭到羞辱,多可怜。”
其他三个皇子互相对视几眼,又亲亲热热的去和时清说话。
“你傻啊你,都说了是去偷听了,把头低下来别让他们看见了!”
“听到就听到了!不过就是一个臣子,难道父皇还能真的因为一个丞相之子,厌弃他的亲生长子吗?!谁给他的胆子,敢这样对我一个皇子说话,之前也只是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哄哄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一个伴读而已,居然敢如此猖狂,等到本殿下得势了……”
还是直接气的上手打?
见有人来了,大皇子立刻抓住过来扶自己起身的太监;“别管我了,赶紧去前面,去请父皇来!”
对于时清来说,他永远不用担心自己做错事。
因为他身边所有的人都保持着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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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清是不会做错事的,只会是别人做错了惹到他。
如果他做了错事,请参照上一条。
之前面对这一切的是什么都没做,只因为时清想害他没害成,就变成了他的错的郁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