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后来被哲学家发现的定律是世界上运用最为广泛的。
就比如安德里耶夫,刚才还和唐刀吵得不可开交,现在…
“干杯!达瓦里氏!”
两个人都几乎要坐在一起勾肩搭背了,这面前的红酒什么早就被撤换掉了,上烈酒,但因为这伏特加供应极少,就算是身为“亲儿子”的基辅酒店也只有十几瓶的量,这桌上可是有几个毛子,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来,于是就换成了二锅头?
“不能再喝了。”
唐刀这已经吐了好几次了,喝酒确实是毛熊基因中自带的,他摆摆手,直接一头栽在了桌子上,轻轻的打起了葫芦,而契尔柯夫索在旁边则是举着个空瓶子,还伸出舌头,期盼着从瓶口掉下一滴,但显然这不太给面具子,等了半响,手都举累了都没来一滴。
只能无奈的把酒瓶放下来,刚好看到安德里耶夫望过来,就耸耸肩,“没了。”
他这还是意犹未尽呀。
后者深深的看了一眼他,突然就笑了,“等我在法国的酒窖造好,我邀请你来参观。”
“到时我一定来。”契尔柯夫索回到,安德里耶夫点点头,双手撑着桌子,站起来,可他毕竟也是人,这么多喝下去,谁特么受得了,这一下子上头,差点没站稳,脚下踉跄,幸亏旁边的保镖扶住他,他还笑着摆摆手,“这年纪大了,酒量也不行了,我先走了,明天早上,我会安排好。”
契尔柯夫索点点头,目送着对方离开后,这外头风一吹,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对着约翰说,“把老板扶到房间吧,免得照亮了。”
“那你呢?”
“我身板硬,还能再…阿嚏!不行,我也要去休息了。”
这果然是吹牛也得注意形象啊。
安德里耶夫脑袋昏昏沉沉,点了跟烟,这男人不能少两样东西,烟酒!至于女人说喜欢不抽烟不喝酒的,那是因为她们喜欢钞票,他有的是钱,只要给钱,这一口黄槽牙都能有人夸他是性感。
他眯着眼,透过车床看向外头,一片雾蒙蒙,下着小雨,将玻璃给洗刷的干净,但隐约也能看到有成群结队的流浪汉在屋檐下躲雨,瑟瑟发抖。
这种天气,能不被冻死已经很幸运了。
他虽然喝多了,但安德里耶夫发现自己的脑袋异常的清澈,他甚至知道,自己已经跟那个亚裔绑在一起了,他不反对,而且还很开心,这生意要是做成了他的身价最起码能上涨几十倍,他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唐刀的大胆。
一名亚裔在以白人为主流社会的欧洲如此大胆的提出这种入股方式,可以想象,以后绝对会被人盯上,而且,安德里耶夫研究过对方的起家方式,全部贯穿就是一句话:“眼光很好!”
他更知道谁会在战争中博得大头,比如索马里战争,那时候的艾迪德虽然号称势力最大的军阀,可他的压力也是最大的,安德里耶夫就知道,为了支持对方发动战争,那亚裔让他实行了分期付款或者抵押,这是绝对需要魄力的,这要是输了,就血本无归了。
但现在呢?
几乎垄断了索马里整个能源市场。
当安德里耶夫知道这消息时,都是口干舌燥,这些要是卖掉,毫不客气说,在那财富榜单上绝对会有这亚裔的名字。
“得为普林斯顿找个教父了…”
他呼出口气,自言自语,这普林斯顿是他的独生子,19岁!
尼古拉斯就很不错。
至于年龄…
不存在的。
索马里.摩加迪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