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荣眼神一直没离开过他,嘴角也不自觉的微微弯起。
秦云好一会儿才回来,一脸愤懑的摔了手机。
白若行正在收拾药箱,看见秦云一脸煞气问:“怎么了?年纪轻轻的比你行爷的火气都大。”
“城北的郊区,又出现一起命案,和前两个死者的死状一样。”秦云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盛荣皱眉,问:“有现场照片吗?”
秦云点开微信,递给盛荣。
盛荣看着上面的照片,眉心微微蹙起。白若行起身靠了过去,等看清照片上死者的衣着和大致样貌后,他的眉心锁得更深。“这个韩子宁真的有问题!”
盛荣点头:“联系一下吴东东。”
白若行坐回原来的位置,若有所思。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吴东东的电话,“明天有时间吗?”
“有时间,行哥想出去转转?”吴东东问。
“叫上你追的那姑娘,一起吃个饭。”白若行的语气尽量平静。
那边吴东东音量一下调高,“卧槽!行哥,咱也算朋友了,虽然韩子宁还不是我女朋友,但你不能半路截胡啊!”
得!他的智商真是随了周祥。
这要是周祥,白若行肯定就会说“滚蛋,谁他妈要截你的胡!”。
但和吴东东终归没有那么熟,只说:“想什么呢?我认识一个脱敏的专家,想着你要是能给姑娘治好病,不也能促进感情吗?不过你别上来就和姑娘说要帮人治病。”
吴东东屁颠颠的答应了,“放心行哥,哥们不傻!”
两人最后敲定在明天中午。
白若行临出门的时候被盛荣叫住了,他犹豫了一会才问:“你可以帮我洗个头吗?”
白若行回头,嘴角放肆地上扬。“我要是没记错,盛天师昨天可是说过不用我。”
“如果不方便,算了。”说着,盛荣就要关门。
某人眼疾手快撑住了关上的门,撤回盛荣房间。他抓着盛荣右手的手腕,“盛天师,有时候做人别总端着,活出点人气儿不好吗?”
也不等盛荣说话,拉着他去了浴室。
白若行不怀好意的去勾盛荣的衣领,“怎么?等着我给你脱?”
盛荣神色难得的拘谨,绕开白若行的手指,“你帮我洗头发就可以,别的,我自己来。”
其实白若行也就是嘴上大方,要是盛荣真敢在他面前一丝不挂,他估计三秒钟都忍不到,就得从脸红到脖子根。
说到底行爷在纲,其实骨子里和个小处男的区别也不大!
白若行没废话手脚很利索,洗完没多待,回了自己房间。
第三个人诡异死亡的事情并没有被压下,无孔不入的记者一大早就将消息报道出来。走在启阳大学的校园里,总能听见三三两两的人在讨论这事儿。
吴东东和韩子宁是一起过来的,大老远吴东东摇晃着胳膊喊:“行哥,盛哥。”
今天的韩子宁穿了件碎花裙子,长发披散着,漂亮又恬静。
走近了,她礼貌的朝白若行和盛荣微笑,脸上的小酒窝让看的人都觉得甜甜的。
但她现在笑得越甜,越让白若行觉得不舒服。
她腼腆的学着吴东东,叫了声:“行哥,盛哥。”
白若行微笑的应承,“想吃点什么,来这几天总麻烦小东,今天我请客。”
韩子宁有些拘谨的搓着碎花裙的裙摆,“我什么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