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该死，殿下您没事吧。”说完他又趴在地上磕了一个响亮的头。

    纳兰夜灼都被他这跪下的力度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拉他。“与你无关，起来说话。”

    待纳兰夜灼说了两遍“我没事”，小树枝才抽抽搭搭地从地上站起来。

    脸上的眼泪顺着下巴滴落，纳兰夜灼看着那花猫一样的脸，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愧疚。小太监年岁顶多与他差不多大，突然把太子殿下伺候没了，心下肯定诚惶诚恐，吓得不轻。

    纳兰夜灼被他哭的不知所措，正待想说两句什么缓和下气氛，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磁性悦耳的声音。

    “灼儿。”

    “……”纳兰夜灼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前方人，将那人的长相尽收眼底。

    对面之人长着一张堪称雌雄莫辨的脸，过于阴柔，看年岁比纳兰夜灼大不了多少，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他眉眼似如画，双眉修长即鬓，天生一对笑眼，让人觉得他何时都不是个会生气的人，清澈干净集于一身，令人不觉心生爱怜。

    只是唤了“灼儿”，接下来的话与他周身的气质却尤为格格不入。面对纳兰夜灼接近面色不善的脸，他似扭捏又似期待的道：“话本可好看？”

    纳兰夜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