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成的脑袋乱成一团, 只觉得自己肮脏不堪。
师易睡得很沉, 已经开始打着小呼噜了, 奚成平息了许久,打电话给管家让他过来接一下。
如果爸爸知道了他内心龌龊的想法,肯定会把他赶出家门,他一定要……好好的掩藏起来。
管家来的时候, 并没有注意到奚成有什么不对劲, 正要背师易出门就被奚成拦住了, “还是我来吧。”
不容分说就把师易背在了身上,管家看到奚成脸颊红彤彤的,问:“少爷也喝酒了?”
奚成身体一顿, 把脸埋在暗处, 掩盖脸上的红晕,不自然地小声说:“嗯,喝了一点。”
“老爷酒量一向不好,还贪杯, 少爷酒量怕是也像老爷, 只是酒还是少喝点。”管家絮絮叨叨, 他忘了奚成不是干莫青亲生的这件事。
“知道了。”奚成低着头。
回家后,师易醉得有如一滩烂泥,已经不省人事了。管家端来热水,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老爷今天怎么喝了那么多。”
师易酒品算是比较好的,喝多了不吐也不乱发酒疯,就是嗜睡,所以即使没有多醉也会给人烂醉如泥的错觉。
“不早了,少爷你也回去洗漱吧,这里交给我。”奚成也不等管家反应,就把热水接了过来,把管家往外带,“你也上了年纪,这么晚了身体吃不消,我来吧。”
管家转过身还想说什么就被奚成关上的门挡在了外面,管家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背着身离开了。
奚成后背倚在门上,听到脚步声渐渐远离,长吁一口气,慢慢从门上滑了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睡得熟透了的师易。
他不想让任何人碰师易,不管是男是女,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爸爸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其他人不能看也不能碰。
奚成帮师易解开衬衫扣,露出结实的肌肉,干莫青的身材一直都很好,该有的一样不少,只是自从师易来了之后就懒了,身材也勉为其难的保持着。
奚成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左摸摸右摸摸,又往这里捏捏,又往那里捏捏,师易在睡梦中只觉得有人给他捏腰捶背,舒服极了。
奚成拿着热手帕给师易擦拭身体,手停在胸口,奚成目光炽热地盯着那儿,一晃神甩了甩脑袋。迅速擦完后又把师易的裤子脱了,看着那地儿鼓鼓的,性感地诱惑着奚成。
师易如果知道他的“儿子”正在觊觎他的儿子,内心一定是崩溃的吧……不过好在他并不知道。
奚成最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师易的房间,冲进了浴室,开着冷水,喷头从头往下喷了下来。
冰凉的水从头流到脚跟,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奚成腹中的那团火这才压了下来。无措地抱紧双臂,把头埋在两膝之间,不受控制地抽泣了起来。
年轻人嘛,什么伤心的事不是撸一发解决不了的?有的是精力,有的是旺盛力,除非你是阳/痿。
奚成坐在床边,脑中浮现的都是师易那张脸,一边撸一边在内心谴责着自己。
他的脑中仿佛有两个他,一个他在喋喋不休地谴责他的肮脏和罪恶,另一个他则告诉他,师易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多年的相处产生感情是正常的,没有感情就不是人了,并用诱惑地言语告诉他,把干莫青压在身下是多么的美好……
师易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顾泠的电话,如果说这些年师易又什么后悔的事,那就是当年心一软答应老太太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