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青:“好,我去给你爷爷打电话。”
他拨通了常知义的电话,没隐瞒的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说了常梨哭了的事:“常董,她现在在我这,我明天送她回家,您放心。”
常知义犹豫片刻,心里实在不太放心,可最后还是松了口:“行,那你替我照顾好她,麻烦你了,等梨梨心情好点了叫她给我打个电话。”
“好,不麻烦……”
许宁青尾音忽然低下去,喉结滑动了下。
常梨从后面抱住了他,冰凉的指尖顺着他腹肌线条缓慢往下。
许宁青挂了电话,扣住她手腕,声音完全哑了:“梨梨?”
“你不是说等到能对我负责了就可以吗,现在我爷爷奶奶都没有反对了,你父母也同意了,你还在等什么。”
常梨挣开他手上的束缚继续往下,扣开皮带时清脆一声在安静的房间内震的人心尖一颤,她手指很轻的颤抖了下,勾进裤腰里。
许宁青重重咬着牙根,拿出全部的意志力重新握住她手腕。
然而小狐狸精不打算就这么算了,踮着脚在他耳边吹了口气:“你不想吗,哥哥。”
哥哥两个字带给许宁青的几乎是毁灭性打击:“梨梨,别闹,你还小。”
“可是你说你爱我的。”常梨在他后背上蹭了蹭,“我想要你爱我,用所有的方式。”
她停顿了下,继续道:“用所有的方式爱我。”
许宁青眸色暗了又暗,仅存的理智早已不复存在。
“行,爱你。”
他转过身,才发现小姑娘早就已经红透了脸,却依然逞强的说完了刚才那一系列话。
他弯腰将地上的饼饼抱起来,走向浴室。
常梨愣了下,看着他把饼饼放进浴室,随即反锁上门,不管里屋愤怒的肥猫正拼命抓门挠门。
许宁青径自朝常梨走去,扯了个枕头过来,把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单膝跪在床上,双臂撑在她颈侧,额前的碎发自然垂下。
他说:“来,仔细感受我有多爱你。”
常梨实在是累的没力气了,浑身脱力一般,挨着床就闭着眼躺进去,裹紧被子,睡意立马袭来,旁边许宁青似乎在和她说什么也听不清了。
只是很恍惚的想起第一次在机场遇到许宁青的时候,男人身上一股云淡风轻、清风霁月的气质,完全想象不出床上会是这副模样。
现在再后悔是不是来不及了?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彻底凉了。
拉上的窗帘中间留了条缝,明亮的阳光透进来,在洁白的被子上落下一道光芒,饼饼正蜷着身子躺在那一方阳光中。
常梨看了她许久。
平常起床时也差不多是这般景象,饼饼就在她床尾睡觉,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联系上这房间和自己卧室完全不一样。
她想坐起来,结果刚一动就被腿根蔓延上来的酸痛被定在原地,常梨长长的“嘶”一声,腰一软,重新陷进被子里。
浴室里传出来些细微声响,很快许宁青就走出来:“醒了?”
常梨抬头。
男人上半身赤着,肩线勾勒出利落的弧度,腰际凹陷,肌肉线条力量感十足,底下松松垮垮的套了条牛仔裤。
常梨缓慢的眨了眨眼,视线重新上移到他脸上,愣了下:“嗯。”
昨晚上不管不顾的做了那些如今想来羞耻到不行的事,常梨都不怎么敢直视他,缩了缩脑袋将被子重新拉到鼻子。
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