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青腰缓缓下沉,小幅度顶了下胯:“这儿疼。”
常梨啧了声:“许同志,能不能有点出息。”
“不能。”许宁青很快说,“想牡丹花下死。”
常梨抬腿抵在他小腹上:“你有带那个吗?”
“嗯?”许宁青低笑了声,看着很不正经,“打算什么时候给哥哥生孩子?”
“……”
这个人到底为什么能心平气和面不改色的自称哥哥还说这种话啊!!
“谁给你生,我自己还是孩子呢。”常梨轻声说,“而且我连大学都还没读完呢。”
许宁青本也就是玩笑,没想这么早要孩子。
他是个不怎么耐心的人,从小到大那些亲戚家的小屁孩他也都不喜欢,至于拥有一个和常梨的孩子,的确期待且憧憬,但不舍得常梨去遭这个罪,所以其实未来有没有一个孩子他倒都无所谓。
许宁青在她唇角咬了下,起身下床,打开行李箱从夹层里翻出一盒套子丢到床上。
紧接着被丢过来的是一件黑色的丝绸布料的东西。
常梨视线一顿,伸手去摸,刚一碰到便回忆起来——当初樊卉在她生日寄来的所谓“新婚情/趣”、“性感睡衣”。
现在还真是新婚情趣了。
都不知道许宁青是怎么还把它也带过来的。
许宁青重新上床,一只手搂着她腰,手指蹭过她唇瓣,蛊惑道:“穿给我看看?”
常梨对许宁青最大的纵容和羞耻心让她最终还是拿着那件睡衣去浴室换。
这儿的门是很老式的铁质插销,门是木制的,插销顶上去发出一些些微的金属碰撞的细碎声音,常梨睫毛颤了颤,心脏砰砰跳。
偏偏许宁青那个臭不要脸的还靠在木门外油腔滑调道:“宝贝儿,这都领证多久了,哪还有换个衣服还躲着老公的。”
“……”
常梨不想理他,心说她愿意换衣服就已经是难得。
这人压根就是得寸进尺!
常梨把原本的衣服脱下来,拎起樊卉那件睡衣。
丝绸质地,冰冰凉凉,好在屋内空调打的高,倒也不觉得冷。
可惜那衣服实在不是人穿的,常梨捣鼓了半天都找不到要领穿上。
门外许宁青催她。
常梨恼羞成怒,臊眉耷耳的:“闭嘴,许宁青,你再催我我就不出来了。”
许宁青依旧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哑声笑:“晚上要在厕所睡觉么。”
常梨索性不再理他,背对着门,一边费劲的把腰侧镂空的细带一点点系好。
终于快好了。
她轻轻喘了口气。
忽然,猝不及防的,门从外面撬开,许宁青推门进来。
常梨:“……你怎么进来的?”
看到现在常梨的模样,许宁青方才散漫的样子倏的全部散尽,下颚紧紧咬住,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常梨看到他手里的那张银行卡。
绝了,这人居然拿银行卡撬开了插销门。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隐藏的职业没告诉我呢。”常梨震惊道。
许宁青丝毫没有半点尴尬,大步过去搂住常梨的腰把人拖起来抱到洗手台上。
……
常梨发誓。
如果时光能倒流的话,她绝对绝对不会一时受蛊惑就答应了穿那件睡衣。
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