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于余屿秋的事情。”
“我家和他没有关系,不接受采访,快滚快滚!”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很享受被媒体采访的感觉的,仿佛多说几句余屿秋的坏话,就能让他们得到非常大的满足一样。
但现在他们终于尝到了那些媒体记者的尖酸刻薄,这些人完全就是一个劲地在挖坑让他们往里跳,连呼吸都是错。
总之那些镜头讨厌极了,现在看到那些记者的脸,余家人夜里都要做噩梦。
被当成记者的卫空青也没恼,他只站在门口,富有穿透力的声音传了进去:“那关于余屿秋真正身世的事情,你们不介意的话,我就直接站在门口说了。”
紧闭着的大门一下子从里头打开,余屿秋的母亲看起来表情很是凶恶,嗓门也特别大:“他就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准生证都在,不是儿子是谁生的,你再敢造谣的话,我告你诽谤哦!”
这段时间天天被这些词包围,余母也学到了几个法律名词。
她吼完,才发现眼前站着的并不是她以为的无良记者,而是一个模样十分俊秀的青年男子,对方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后还是一辆他们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但是一看就很贵的豪车。
余家宝的记性显然比余母好,一脸就认出来了卫空青:“他就是余屿秋的那个有钱老板,一起上过热搜的。”
听到大老板,余母就想到了一大笔钱,下意识就露出了有钱大老板讨好的笑容,但这个笑容刚挤到一半,她想起来卫空青先前的话,又冷了脸。
“我知道你是小秋的好朋友,但就算是做老板的,也不能颠倒黑白,胡说八道是吧。我当初辛辛苦苦几个小时,把孩子生下来,你说不是就不是哦。”
卫空青接着说:“你们当初是拿了钱,才去黑余屿秋的吧。”
“谁收了钱,那是那些记者乱写,他们是想把我们逼死,小秋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这不就是很多时间没有看到他,想让他回家看看我们,哪里有说错。”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虽然余母并不太擅长打口仗,还是下意识地避重就轻,咬死了不承认。
这年头城里人贼精了,有什么事情就录音,拍到网上去闹。
“余屿秋的前经纪人,王姐。”
卫空青报了这个名字,对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接着说第二个名字:“余振兴。”
余母的脸色已经和纸一样苍白,但余爸还在死鸭子嘴硬:“我们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他试图推搡卫空青,但那只有力的拳头被人捏住。
站在卫空青身边,像铁钳子一样抓住余爸的,是卫空青带来的保镖。
对方身高两米一,皮肤黝黑,剪着标准的半寸,像铁塔一样杵在两个人之间:“你想对我们卫总做什么?”
跟着站过来的另一个是提着公文包,戴着眼镜,头发用摩斯做了个斯文败类的大背头造型的律师。
其实如果不是涉及到私事,卫空青完全可以带更多的人过来,他是大公司的总裁,又不是孤胆英雄,脑子抽了才会一个人对三个。
他倒不是打不过,只是守法公民办事需要讲究证据,带两个人,那不是因为需要人证么,
通常能够讲道理的时候,他是不喜欢动手的。
律师斯斯文文的,说的话却很是吓人:“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其实按照《治安管理处罚办法》,就算是余父真的给了卫空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