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冷气外露到,连无极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他们仙尊虽然面上在笑,可却眼中只存冰封万里。哪是平日里待他们十分亲和的那位仙尊?害怕到纷纷心都被提到嗓子眼。
自然回头再对着烛九娘时,无极众门徒便更是全身都对她充满了敌意,毕竟怎么说呢,这是一看就已经得罪了他们仙尊很深的人。
烛九娘却半分不在意也不恼,掩唇咯咯笑的好不欢喜。
在烛九娘看来,男人这种自己随便招手则来挥手则去的蠢玩意儿,她早就已经吃腻也玩儿腻了,所以对于司半清这样一个从很早以前开始,便都能对她不屑一顾的特殊存在,还又异常俊美且地位高崇,烛九娘不觉对方对自己的次次拒绝和显出的厌恶极其可恨,反倒已经将这些深爱到了自己心坎里,每次遇到都得兴奋个半死。
当然这也只是一开始,之后虽然烛九娘从没有很直接表现出来,但无疑,回回也都会再被司半清的态度给气到半死。
“哟,瞧瞧仙尊您这话说的,”不知何时已经一个闪身来到司半清跟前的烛九娘,嫣红的指尖暧昧游移于司半清胸前而后腰|腹,“奴家好生伤心。”半仰着头魅惑的眼角飞扬起,红唇似是嗔怒的微撅。
楼花染深觉这骚到简直已经没边的烛九娘,恐怕是在对着她肖想不已的司半清邀吻,面部肌肉无语的抽|搐起来。
在她眼见食指指尖已经即将滑向司半清腰间更靠下的位置时,司半清一手抬起,看样子不过轻轻一拂,甚至他的手掌都没挨到烛九娘那只作乱的手本分,毕竟司半清本心里,倒真是非常的嫌弃厌恶烛九娘这名鬼女的,烛九娘已经一下子身形便被司半清扇开到了几米开外。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她被司半清毫不留情给推开了,所以烛九娘继续好脾气的半分未恼,被扇飞以后,借着身后一株古树,脚下交替换踩了几下,当再落地时,已经趁势又重回了司半清面前。
楼花染从司半清身后小露出自己半个头来,然后垂眼看去,就发现这烛九娘此刻的脚下位置,竟与她先前半分未差。因为她的那双木屐,正正好仍是踩在她先前留下的那个脚印位置落的地!
什么都没说,楼花染脸上也没过多流露出其他表情,不过对于这位烛九娘的印象,算是已经心中大概有了谱了。
在鬼宗宗主洪霸天已经死去以后,鬼宗剩余门人大半被灭的情况下,却只有小半在被据说一名女子早已有心的分裂之下,及时逃过了正道对祸患极深鬼宗的这一次大清洗。
楼花染还曾数次想过该名女子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又是何种模样,居然之后数门派联合至今都未能将之除尽?眼下,活生生的对方已经用她的实际行动,替楼花染解了这一惑。
觉得麻烦的收回自己视线,无语抬头望天。虽然当时无极并没有再继续参与其中,也虽然,听闻这烛九娘东躲西藏的本事着实了得,自然在正道联合欲要对其进行剿杀的行动中,她的该种本事可谓功劳甚重,但不可否认的是,楼花染认为首先在实际本事方面,人家也是很有几分真材实料的。
“哎呀,”又飞身回来的烛九娘,一声小小惊呼过后,眼下已经再次开始了她的调戏大业,“仙尊还是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奴家这一副娇|软身子骨,可着实受不住您这样的大力”中间微妙停顿,后声音几乎就是在娇|喘了,“使劲呢!”
手边还与此同时一下又一下柔媚拍在司半清胸前,或者说,她其实是在装模作样的于抬袖间调戏轻扫外加撩|拨司半清?楼花染继续眼不见为净,反正就是那么个意思,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