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型微胖, 面色上也是白胖中透着一股子红润。穿着虽看起来乱糟糟就只披着几块破布, 但不见半点脏污。
背着手始终和悦的唇角牵起几分笑意, 硬要说的话, 楼花染瞬间脑海中蹦出一个非常与之看起来相仿的人物形象,那便是老顽童
只他的外部形象虽然如此与之相近,给人的感觉,却又并不与那老顽童类似,更像是一位笑眯眯如弥勒佛般的隔壁老大爷。
反正一眼望去, 待彻底打量清楚了他的样貌气质后,楼花染真的是全然都已对对方再提不起任何的戒备心理了。很轻易就能吸引人对他产生一种好感, 一种亲近感, 也会让人错认为,他对你是完全无害的存在。
正在楼花染对老人的这副容貌形象尚有很多不明疑惑乃至难以置信之处时, 老人接下来的一个动作, 却霎时打碎了楼花染对他的这种“美好”幻想。
“啊!”
右侧的剧痛瞬间朝他袭来时, 楼花染猝不及防已经只能捂着自己软趴趴呈扭曲角度耷拉下来的那只右手臂,在地上咬牙痛呼了。
此时老人才道,“既如此, 让人死不了却老老实实的法子也多了去了, 咱时间有的是, 所以不妨一一都来将其试上一试, 你这小娃, ”靠近楼花染, “觉得如何,嗯?”脸上的表情一直都还是那种尤为和蔼慈祥的带笑模样。
用一种咱哥俩好商好量的征询语气,可实际手下干的,貌似却又并不是与你真正想要商量着来的意思,楼花染额头冷汗直冒,有疼的,也有被惊到的,被眼前老人的这种表里不一。
同时也更加深信了,这种人,无疑才是更加可怕的。因为从他那张脸上,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此刻心里到底正在想着什么,以及接下来,他又会干出些什么。
恨不能狠狠扇自己个大嘴巴子,让你刚才那么对其大意,这一下子警醒,也算是他在自找活该了。
紧抱着手臂,只感觉自己更疼了。
不过虽然疼得厉害,口风上楼花染还是没有落了下乘。主要现实处境,逼迫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去强自应对,楼花染也是实属无奈啊。
白着一张脸笑开,“那您就敬请随意。”明显行动上,是要跟老者死磕到底了。
心底苦笑不止。楼花染觉得自己也挺可怜的,为了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能多少占有一些主动权,迎难而上才是他唯一能走的正途,即便明知艰难,也即便明知如此做来,他将更加受虐重重
无论如何都不能露了怯,否则迎接他的下场,楼花染自己都清楚,恐怕就只会是他的更加悲催了。
老者闻言这回虽依旧笑容不减,可却双眼微眯,多了几分像是在思索什么的模样,不知算不算得上是在有所顾虑了。
见老者这之后,又果然作势要抬手,楼花染咬牙已经心里做好了准备。
可饶是如此,当连他左手臂也被对方利落的“喀嚓”一声直接卸下来时,剧痛那一瞬间直绞的楼花染眼前阵阵泛黑,大脑都连带着嗡嗡轰鸣不断,像是有什么已经失控了一般在疯狂叫嚣。
冷汗如雨,再加这位老者下手也是个利落干脆的主,就在楼花染以为这一轮遭罪好歹算是挺过去了自己能喘口气的工夫,哪能防备老者竟狠心至此,又是招呼都不打的紧随其后将楼花染手肘并手腕处的几处关节,也俱都毫不犹豫全部捏碎了!先前,他不过是只分别卸了楼花染肩膀处的大关节而已。
那一刻楼花染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连刚才那种大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