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宁王终究也根本无从得知,当夜里那场刺杀的半分其中内情。
所以即便他之后就向朝廷上奏了一封请战的折子,但如今大夏与南疆数年来都是和平稳定的毗邻关系,没有合适理由的话即便是宁皇再想要帮宁王,却朝中上下根本没有任何一人愿意轻易因此而再掀战事。
因此宁王上奏的这件事情,自然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只能被驳回了。
那之后其实宁王也曾怀疑过,他的府内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这次的刺杀中里通外敌?
但是最后仍旧查无实据,并且连一个较为合适的怀疑对象都没有翻出。
所以一切的起因都只能归功于,南疆人对于能够杀死自己这件事情,这一次着实是狠狠费了一番苦心的。
由此也可见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得有多么的威胁甚重了!
宁王想到这一点后,对此还是心中颇有几分自满和自得的。
再有两月左右便已是年节时候了,而对于宁王爷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就连地方上的高官都得抓紧时间赶快进京参拜,因此就更遑论是他了。
无论是到时的年宴还是家宴上,宁王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宁王府近段时间内,人们就又都开始非常忙碌了,忙着收拾各种进京路上所需用到的一切物什。
到时宁王会先带着缘自如走大部分距离的水路,之后才又转到陆路。这样算下来,整体没有一月半的话怕是也很难能到的了皇城。
而剩余的绝大多数,尤其这次宁王回京还可以带着他的亲卫万名,这部分人当然就得快马加鞭全部只能走陆路了,因为行船的运载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众。
大夏国向来年节的时候,官员都可以接连难得的休息七日而不用早起上朝的。
这七天,包括元正当天与另外前后各三日。
只不过虽说如此,但元正当日即年初一那天,百官还是需要入朝来进行参拜的。
这时候不止京中官员,连各地方有资格回朝的官员也会纷纷涌|入,京城每年的此时都是尤为热闹的。
之后晚上的时候会有宫里的年宴,年宴过完之后,留着大殿里的朝臣们或走或留下继续欣赏专门为今夜所准备的宫廷歌舞,而宁皇的习惯,却是年宴不过露露面说些勉励臣众的话便罢了。
他更加重视的,却还是此宴之后,可与宁王单独聚首的难得一场家宴了。
高高建起的数层华贵大船,此时正稳稳的航行于碧波荡漾的潺|潺江面之上。
宁王正在某间房内嘱咐手下几人此次进京之后许多的注意事项,而在外面甲板之上静静好似赏着周围风景的缘自如,即便没有回头,也能知道自己身后的白羽,他的那双眼眸一直都没有片刻从自己身上偏移开去。
最近在缘自如养伤的这数月里,尤其还是在他时不时刻意营造出的某种暧昧不明的氛围下,两人的关系基本已经很难再能界定清楚了。
他们走近了许多。
虽然彼此恪守礼仪规矩没有身体上的过多接触,但至少在白羽看来,他与他爱慕的这名女子,他们两人的心却已经逐渐被拉近许多了。
这时候仍旧紧紧守在缘自如身边的白羽,忽然间听到耳边一道轻柔低浅的似有感慨。
“我近日才记起,原来之所以觉得你那般熟悉竟然缘于你就是当初路边的那个小哥哥啊!”
缘自如在说完这一句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任何一句其它的话了。
甚至他本人好像也对之前他的这几句话语不甚在意一样。
因为他不过就是说着,期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