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身体被人半提溜着架在空中不怎么得力,楼花染仍旧这会儿挣扎着将自己两只手费劲抬起,然后一手疯狂的扇着这些烟灰,另一手捂嘴已经开始不停咳嗽了起来。
森罗看到双眼都开始泛着晶莹并还眼角有些憋红的楼花染这副可怜模样,本能的变|态体质被激发,先是被这稀罕的一幕勾的浑身销|魂一阵战栗,之后才想起来得继续找罪魁祸首算账。
“好个半清仙尊,简直无耻至极!”
司半清却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笑眯眯毫不客气的接下,
“多谢右护法夸奖。”
这回别说森罗得有多么憋气了,就连白神雪这名向来被教导我族与魔界势不两立的乖乖孩,眼下瞅着自己师叔这种确实不入流的手段,还有他现在的尤其好心情,被刺激的无语抽了抽嘴角。
只不过接下来转过头,白神雪来了个眼不见为净。毕竟说到底,这位可是他的师叔啊!
这种笑面阎罗般的存在,呵呵,即便有朝一日就是有人来把白神雪扒皮又给抽了骨,恐怕白神雪也不会因为这种威逼而敢多说自家师叔半个不字的。
森罗这回也懒得再跟这司半清多费唇|舌了,一撩袍脚推掌便跟司半清打在了一起。
但司半清更绝,也真是丝毫不在乎什么脸面了。分明他比森罗这种刚步入元婴初期的人修为还要高上那么两层,即便与之正面对敌,对方也不可能是他对手。但司半清这会儿却依旧选择了一个最为简单还有效的办法,也相当最为卑鄙就是了。
即是照旧不管森罗攻向哪里,他也立刻眼明手快的算准时机,而后赶在最后一刻,才把楼花染的身体移到了那处。
于是因着司半清这种小人行径,被吓的险些魂飞魄散的不止有出手的森罗,还有被迫躺枪的楼花染。
顺便看着这一切的其他场内所有人,心内就只剩下一排排的“......”
不管是无极门人还是魔界中人,都开始觉得这半清仙尊,他怎么就能被尊称为“仙尊”呢?!
楼花染感觉时不时会有掌风或者术法之气扫过自己发际、脸旁,心里那个捉急啊。
敢肯定这司半清绝对是专门的,一点儿都不顾及“打人不打脸”这条铁律,如今专揪着楼花染这张用森罗话来说就是“比花还艳|丽”的脸蛋儿,往那危险位置上撞。要不是每每森罗见状反应及时的又将自己招式打歪或者术法强硬撤回的话,尼玛,楼花染也想干脆哭一个给他们看了。
顺便还怕的厉害。
因为现在他的这具身体即便被原魔尊炼筑的十分结实,但再结实,他的体内如今也已经空空如也了。所以无疑一旦正面被森罗一招给打中的话,那楼花染余下的半生,真的就是即便不死也得半残了。
无论如何现如今“脆弱”的楼花染都承受不起这其中的任何一种结果,于是楼花染抓心挠肺最后还是再顾不得的一窝蜂捅了出来,
“司半清,司半清你他妈!”
忍无可忍的骂了两句,但又碍于目前还是自己处于弱势地位,口气这才虽快但也弱了下来,
“司半清你先把我放下来,真的先把我放下来?咱们再好好谈谈!我说过的,将来我会对你乃至你们无极都大有用处,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所说的这种用处究竟是指什么吗?”
司半清笑着只一句似是而非的,“哦?”
可接下来看情形却也好似不怎么想买楼花染的账,因为他手中该把楼花染往哪里摆,就还是会毫不犹豫的摆在哪里。
那毫不在意丝丝上扬的尾音,再加司半清脸上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