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的坚守淡水问题并非问题,因为广大沃斯卡斯居民这辈子都未曾见过这样的阵仗,他们仅仅是逼迫入侵者减缓了一些进攻劣势,堡垒仍被敌人团团围住,趁乱逃跑的机会都没了,且敌人的目的一定是打算把整个堡垒夷为平地。
少数人想到了投降,他们已经在交头接耳讨论,如果向入侵的那位“英雄”臣服,是否能活下来呢?
就像是他们曾宣布摇尊丹麦盟主哈夫根为首领,使得沃斯卡斯不会遭到丹麦人的进攻。
如今宣布换一个主子生活能否继续呢?
但大多数人根本就未有这种想法,他们的头脑一片空白,当下完全是尊奉着保命的本能,继续待在木墙上防止敌人试图攀爬偷袭,也进一步守卫已经破损的大门。他们没有更好的化解危机之策,只能苦苦挣扎。
至少沃斯卡斯人还有坚守下去的本钱,进攻一方则没有。
罗斯人独特的部队出现了,乱糟糟的友军带着异样的眼神,为他们让开一条道。
不久,奥托带着战士们抵达了正面战场。
破损的木门后面以逸待劳着多达三十名持矛的战士,胆敢再有壮士持斧试图砸门,势必被矛头戳死。
城门和木墙下已经满是尸体,兴致勃勃的耶尔马伦首领莫德森也不得不面对一个窘况。他的进攻部队五百余人,在被从天而降的石头、木块打死打伤二十多人后,耶尔马伦军一时间全线回避。他本人丢了面子,却也欣慰于自己的损失还不严重。
进攻部队与木墙间隔着足有五十米,他们进攻受挫后至少有一千人**在正门附近的正面战场。
木墙上的守军听着轰隆隆的叫嚣呐喊声,那就是最可怕的威胁,逼得人几乎精神崩溃。
聪明人意识到了进攻一方可不是徒劳的对峙,战场气愤实在为妙,他们似乎在酝酿着更为疯狂的攻击。
这不,人群人让开一条道,又有一支部队来了。
只是碍于夜幕的掩饰,守军并不能看出新来的家伙带了些奇怪的东西。
战场的最前列站着大量的耶尔马伦、昂克拉斯人,其后又是乌普萨拉人和梅拉伦人。
罗斯人区区是一支小部队,当他们兵临城下后,奥托果断吼道:“就按照留里克吩咐的去做吧!”
留里克当即以他有所变化的嗓音怒吼:“扭力弹弓!线列!瞄准木墙立刻射击!长弓手、**手,立即射击木墙上的鸟!”
早在行军之际留里克就做出了安排,“罗斯箭阵”也是第一次投入实战。
扭力弹弓的布置需要时间,在那之前先是**手给予敌人第一轮打击。
哪怕是卡洛塔这样的女孩,以踏张的方式给木头**上弦,也是她单人能够做好的。她穿上了缩小的皮甲,戴上沉重的青铜盔,乍看下去她只是一名极为年幼的战士。即便如此,当她手持**,一切都不一样了。
卡洛塔和她差不多年龄的菲斯克、卡努夫等人,手持短木弓改的木头**加入到射击第一排。
此刻的耶夫洛俨然成了一名军官。
“第一排!射击!”
得令,举着**的女孩卡洛塔发射出了属于她的轻型**箭。
此箭能否射杀敌人是第二位的,它有着强大的象征意义,即奥斯塔拉人正式向着敌对势力复仇了。哪怕她和沃斯卡斯港居民无冤无仇,本地人不是盟友,就必是臣服于丹麦,那就是奥斯塔拉的敌人。
“好!第一排撤后,第二排射击!”
第二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