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官才坐下没多久,楚怀意就端着一个托盘凑了过去跟重锦官嘀咕了起来。
没多久,楚怀意就笑眯眯地站直了身子,将托盘伸到重锦官眼皮子底下。
重锦官似笑非笑地瞥了慕筝一眼,伸手将一沓人民币放了进去,同时还将一把扇子一并放了进去。
看到那把扇子,慕筝脸色微微一变,想要看的再仔细一些的时候,楚怀意已经收起了托盘走了过来。
慕筝连忙凑了过去。
楚怀意却笑眯眯地挡着慕筝的视线:“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慕筝皱眉。
楚怀意却并不看慕筝,而是站在陆柔面前,显得十分恭敬:“大师姐,咱们天子楼的正统修士和魔界来借读的魔界修士,谁胜谁负您敢不敢赌一把?”
“这有什么不敢赌的?”陆柔瞥了楚怀意一眼,将郑不凡喊了过来,“把咱们不凡补习今年的收入全压上,你们一会儿要是输了,今年也就没什么分红了。”
楚怀意嘿嘿一笑:“大师姐这一招真是高啊。”
“呵,我从没见过你这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陆柔十分嫌弃地看着楚怀意。
楚怀意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他淡淡地指了指一旁坐着的重锦官:“人家下的赌注大啊。”
陆柔皱眉:“你是说这把扇子?”
慕筝终于从后面凑了过来,看着那把扇子愣了好一会儿。
陆柔问:“你认识?”
慕筝摇头:“只是看起来有些像我的迷蝶扇罢了,可这世间从来都只有一把迷蝶扇,即便是陆浮生也做不出一模一样的第二把,又何况是魔界的人呢。”
被点名的陆浮生一脸汗颜。
慕筝已经忘记了迷蝶扇的来历,自然有底气说出魔界做不出迷蝶扇这样的话。
迷蝶扇原本就是魔界的宝物,如果人家真的搞了一把一样的扇子出来那也是说不准的事情啊。
可这样的话,陆浮生和江清茶也只是腹诽一下而已,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地低下了头,没有吭声。
楚怀意却还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够追加一点赌金。
慕筝皱眉:“迷蝶扇是我的法器,我是不可能将扇子压上的。”
楚怀意撇嘴:“也没说非得押扇子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也不止一把扇子啊。就我知道的陆浮生和余生身上那些宝贝就不少,这还有我不知道的呢?”
“赌注讲究的不就是一个大家自己乐意吗?”陆柔奇怪地看着楚怀意,“你这怎么还能逼迫人家追加赌注呢?”
楚怀意一本正经的解释:“谁让你们不积极呢,你们选择了和重锦官相反的结果,自然在赌注上要超过他才行。否则,你们根本就没什么打赌的意义啊。”
为了取得各方面压倒性的胜利,王霸恨了狠心,将他的总裁剑放了上去。
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我没什么宝物,我的宝物就是我的法器,现在我改行练刀了,所以现在我可以把剑拿出来。”
“既然王霸师兄都这么拼了,那我也把以前不用的法器交出来好了。”江清茶笑眯眯地将以前的笛子放到了楚怀意的托盘中,想了想,又从袖中摸出一个五彩石制成的盒子,“这是苗疆生死蛊,我也一并赌上!”
生死蛊一出,全场寂静。
楚怀意再也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他仔细看了看托盘里的东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脚步迈的稳重而又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