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禀报给悦儿,连同国丈爷的那封信。
悦儿听完小川儿描述乔大人来时的模样,又看了信之后,想了想说道:“有无可能乔大人是来探平哥儿的底,且这个乔大人的立场未必如表面上那样,你还是让平哥儿来一趟吧,我同他当面说。”
平哥儿进来便说道:“夫人,我觉得你分析的有道理,这乔大人表面上看是皇上的人,其实多数时候受制于太后娘娘。而他又深知太后一系根基薄弱,所以很有可能是想完全做皇上的人,却是受到了排挤。想他一个太师能常驻北平,便可见一斑。”
“对,我刚才也这么想,所以他来探你的底,若是你认了宁国公这门亲,那他就可以绑上你而彻底站在皇上那派。”
小川儿在旁幽幽的说了句:“表面上看是重任在身的乔大人,原来就是变相的被流放了罢。”
悦儿跟平哥儿都看向他,又同时点了头,悦儿赞同道:“小川儿说的有道理,其实这个乔大人不过是被流放于此,想着从燕王府找到突破口,方能使他重返朝堂。”
平哥儿也说道:“的确有道理,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的来跟我一个无半分地位之人攀亲。”
若是乔大人真想如此,那么冷家便利用不得他了,皇太后一直想把程舜夕再塞回燕王府的事,恐怕落空的机率就更大了些。
那么,太后一系会就此罢休吗?
显然不能。
暗的不行便来明的吧,还有两天就过年了,皇太后懿旨便送到了燕王府。
人家的意思是,年后便送燕王妃程舜夕回府,而沈悦儿一事只字未提,根本就当她不存在。
镇国公当即大骂:“当时流放她麻利儿的跑了,如今回来了她又恬不知耻的进门享受,哪有那么好的事。”
悦儿虽气,却没似国公爷这么大发雷霆,劝道:“国公爷莫气,咱们还要好好过年呢,她要来就来呗,后院那么大,找处院子给她住还不算个事儿。”
“你这孩子心到是大,她一来不是把太后的势力都带了进来,还不踩到你头上去了。”
“无法反抗的事,何必自惹麻烦,要来的终是拦不住,除了随她去还能如何呢。悦儿自是知道国公爷为我好,然,不必在意,来就来罢。”
镇国公又怎么肯让程舜夕进燕王府呢,刚刚拉拢了平哥儿,现今他可觉得在这王府里他的份量不轻。
于是乎,国公爷决定年后暂且不走了,就跟这儿等着程舜夕的到来,以他国公爷的本事,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女子吗,管她身后势力是谁呢。
平哥儿跟悦儿两人对视,都不说却心里明白着呢,还真就一个个的趁苏枳不在,都想在燕王府占个位子。
那就占吧,蚌埠要争,自是刷锅洗碗,赶紧砍柴等着做饭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