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时又是说不清。出城后便把他的头提回来,若不然,便是你们几个提头来见。”
原本也没打算瞒着他们,悦儿便走到近前说道:“国公爷,无影那里有毒婆婆的毒药,拿些去用罢。”
平哥儿也说道:“冷家有许多毒婆婆的毒,也有百毒解,还真要多带些以防万一。”
小川儿去跟夜无影取了毒和解药,镇国公府护卫便装备出发了。
国公爷对悦儿说道:“你莫要急,冷家贼子一死,你这燕王府也清静不少。”
“多谢国公爷了,也算报了小公子的仇。只是那程瑶有些难对付,刚还说国公爷此时住在王府不合适宜,怕她之后会有何举动,公爷早些防范为好。”
国公爷大手一挥:“她一个奴才无需防范,敢做出什么来,就算是太后的人老夫也定斩不饶。”
悦儿跟平哥儿对视一眼,两人都没再提这事儿,便是问候了国公爷一番,便又要回内宅去。
出了国公爷的院子,平哥儿问:“在内宅若是心烦,要不要去酒坊待着?”
悦儿叹了口气:“别说酒坊,就这外院我恐怕都不能常来了,你与我走的近了,还指不定被怎么编排出个罪名来,都避开些罢,他回来就好了。”
便是这一句“他回来就好了”,支撑着悦儿多么艰难都不曾放弃过。
镇国公派出去的人损伤大半,而冷卓却毫发无损。
再次派人出去,连引冷卓出北平城都难了,就更别提杀他。
镇国公气的差点把王府点了,可他还没动手呢,就听护卫来报:“国公爷,冷卓求见。”
“他来做什么?”
“属下不知,他只说要见国公爷。”
“带进来”
护卫还没出门,平哥儿就赶了过来:“国公爷,恐怕他是知道了是咱们要杀他。”
镇国公冷哼一声:“这贼子为太后做的孽可不少,想杀他的人多了去。”
听他这么说平哥儿也就放心了,还没鲁莽到人家找上门,没等问他就自个儿叫嚣开了,就是老子要杀你,有本事你去告啊!
冷卓进来时平哥儿也在,又一次相见真是彼此分外眼红。
冷卓手提人头往镇国公面前的桌案上一放,说道:“国公府的护卫不过如此,公爷以后想杀在下还是再换些人罢,应付的着实烦了。”
镇国公看着那贴身护卫的人头,不由得悲怒心头起,眼看着他手在抖,眼睛也红了起来,平哥儿赶忙说道:“冷面鬼你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惯来不承认世均为你所害吗?那国公爷杀你做甚?况且你坏事做了那么多,要杀你的人能从北平排到京城去,怎么就断定要找上国公爷呢,我看你还是回去吃点猪头补补脑子,想想如何积点阴德,免得你冷家他日坟头荒草遍地却无人清扫。”
他故意说了这一大段话,就是让镇国公能平静下来。
果然,他这话一出冷卓便气的额头青筋暴起,而镇国公也舒缓下来许多,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平哥儿此言有理,冷家一门的阴德还真是被你损尽了,唉,可怜呐,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