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虎着脸，“小伙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假青花，为了骗人，才会专门做旧，就是为了骗外行人。
真正的青花，那可是极为漂亮的，就像现在这个。”
李华：......
他不懂这些，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楚蕴，“老板你说的也有道理。”
李华：......
李华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身上总共才二十万，就算卖了他，也买不起。
何况，这只青花瓷，怎么看怎么假。
老板眼中精光直闪，“姑娘，那这件青花瓷，您带回去？”
楚蕴笑了笑，在李华快要崩溃的眼神中，缓缓摇了摇头。
“不，这玩意太大了，我房间不好放。”
老板：......
李华也无语，但是大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的买不起。
楚蕴不看青花瓷，又到处转悠。
虽然是坑李华的钱，但是买下来就是原主的。
那只青花瓷，假的不能再假。
估摸着，就是机器加工出来的。
花钱也要用在刀刃上不是。
李华看着楚蕴又到处瞄，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了。
贱女人。
等到攻略了她，绝对让她好看。
楚蕴最后站在了透明的橱窗面前，看着里面一幅山水画。
问道，“老板，这幅画又怎么卖？”
老板目光一闪，若有所思。
这幅画可是他的镇店之宝。
小姑娘居然看上了？
真有眼光还是运气好？
碰巧的吧？
这幅画看上去其实不怎么好看的，甚至边角处，还有被水晕染过的痕迹。
不过，这画他找了好几个朋友鉴定过，是清朝山水画大家的早期作品。
货真价实。
老板想了想，问道，“小姑娘真想买？”
楚蕴，“昂，不想买干嘛问。”
老板：那你刚刚问青花瓷......
抿着嘴，报价，“一口价，三十万。”
李华差点吐血。
又特么三十万，神特么三十万。
楚蕴看李华的神色，嗯，目测应该没有三十万。
对老板道，“便宜点。”
老板，目光在楚蕴三人身上打转，“二十八万，不能再少了。”
楚蕴再看李华，还是一脸青灰加慌乱。
好吧，二十八万也没有。
摇头，“还是贵了。”
确实也贵。
楚蕴说道，“牧道子的画虽然值钱，但这副是他的早期作品。根本不是巅峰时期的。
再说了，署名都没有，就一个印章，印章还被水浸湿了一半。
这幅画，你想卖出去，有那么容易？”
老板：......
和鉴宝大师们说的一样。
这是遇到高手了？
妈的，刚才还装外行，唬他呢。
老板生气了。
直接道，“我看你们是没诚心买吧，那就别说了。”
楚蕴，“哪有，我是诚心的。”
老板：呵呵。
楚蕴看着老板，“我真的是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