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怡真冷哼道:“如何?我这样的身份,够不够给小荷赎身?”
“这这……”鸨母是被王怡真给震住了,结巴道:“这自然是够的?您……您当真是济宁伯的嫡长女?”
???重点竟然不是献国夫人,或太子府亲戚,而是济宁伯府吗?王怡真以前没觉得济宁伯府这么牛啊?
便笑道:“是我,你看这玉佩总不能骗人吧。我们来说说,小荷的身价银子。”王怡真拍出来的玉佩,是当初*屏蔽的关键字*兴身上顺到的那块,玉佩本身价值连城,这可不是普通官宦人家负担的起的。
“不不……不用了。”那鸨母看来是信了,整个人脸色惨白,就差跪下了,恳求道:“真没有想到是献国夫*屏蔽的关键字*驾光临,您……您要小荷,就请直接带走吧。”
“啊……”王怡真怎么也没有想到,过程这么顺利,话说这位鸨母,这态度是不是有点太过卑微了?她就这样将人给了王怡真,那对太子妃那边,可该如何交待啊?她不过是个国夫人,对方便如此害怕,连该收的钱都不收了吗?那太子妃若问责,她反倒不怕的吗?
鸨母这态度太过于异常,看起来惧怕王怡真更甚于太子妃,她反倒不敢轻易答应了。沉吟了一下,才说:“这怎么好意思?”
鸨母这回是真的跪下了:“好意思的好意思的,献国夫人、献国公,求您们夫妻高抬贵手放过我吧,飘香楼是小本经营,实在经不得您脱衣服啊……”如此这京城上下谁还不知道啊,这位献国夫人出身乡野,想要什么得不到的时候,最爱脱衣服,身边常年带着她那小丈夫,专职初刀,鸨母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怎么就那么傻,她是知道青云那些人在太子府做事的,那么刚才看着这美貌姑娘带着个小子走进来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啊。
“……”王怡真无语,合着是她当初在太子府门口的惊天一脱已经扬名京城了?也对,青云的兄弟既然在这里碰上了太子府那群护卫,即是说对方平日里不值岗的时候也会混迹于这些娱乐场所啊。只不过这才多久之前的事情,就已经被这些人渲染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看来王怡真在专心思考给太子府扣黑锅的时候,太子妃也是在不遗余力的抹黑她嘛。
“那……那就谢谢了啊。”王怡真点点头。
以小荷的长相,估计是没有什么人肯出钱给她梳拢的,因此鸨母更没打算为她做什么宣传,所谓的梳拢本来就是走个流程,好要个高价罢了,那贵人便直接将梳拢的钱与赎身的钱,都一并付了,倒也真舍得下本钱,足足一千两,也就是说,若是真按着双倍来付,王怡真该出二千两,结果鸨母送人的心意如此诚恳,她就省下这钱了,那么不论怎么说,这老鸨该得一句谢的。
鸨母抹着冷汗说道。“不谢不谢,您给那50两足够了。”50两足够她买10个不会惹事的小丫环来用。
王怡真就更奇了:“那你岂非是更不好对太子妃交待了?”
“太子妃?”鸨母腿一软又跪回去了:“太子妃也看中了小荷?唉呀我的妈啊,我以前都没看出来,小荷这丫头是这样的祸根啊,我可再不敢留她,求献国夫人快把她带走了吧?”鸨母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个什么丫环,皇亲国戚全来争啊?光献国夫人一个,她就搞不定了,若再留小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