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都要挺大责任,做管事,她想着王怡真对银月姨娘可真够好的,一个妾室都能同意她再嫁,那自然她身边的丫环也是
申大娘这个人,倒不认生,嘴皮子也利索,她在的地方,不冷场,王怡真还挺喜欢这样的人,一股子熟悉的乡村大姨即视感,也笑道:“倒也可以,只是银月嫁人之前,这府里的人还是少些的好,等着她嫁了,再进人不迟。”银月姨娘已经不是她的心腹了,与银月姨娘有关的人,她也不会留,此时将新人弄进来,万一接触过银月姨娘再被拉拢了去怎么办?
不过吴平安到底是小五的侄子,申大娘在王怡真手上也算是个人质,她没打算放人离开,那么等到了银月姨娘嫁掉之后,再让她进府做针线也没什么不可以。
申大娘得了她这一句话,想着自己一家子也算是攀上了好主子,立刻又捧王怡真道:“我就知道夫人心善,银月姑娘能碰上夫人这样的主子,也是个有福的,看她独守着空房,还给她又谋了一桩好亲事,要我说这才是好出路,虽然说济宁伯府也是富贵窝,正清少爷还是她一手带大,可是这女人哪,再怎么锦衣玉食的,也得有个自己的小窝,身边有个男人知冷痛暖的,再生个一男半女,否则若不能自己生儿育女,终究还是不完整啊。”
这世道,似乎女人的全部价值就是嫁人生孩子,虽然这观点王怡真不是很赞同,但也明白是这个世道上普遍认同的主流观点了,不过让她吃惊的是,申大娘竟然总共不觉得妾室再嫁是一件不好的事情,要知道,这世道对于再嫁之妇,也并不友好啊。
关于这一点,申大娘也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世道对女子总有些不公平,说什么女子再嫁是失德,男人们这么说,那些有夫有娘的女人们也要这么说,不过是事不关已说些闲话罢了,她们怎么晓得女人家自己一个人生活的苦处。又要做工、又要带娃,家里家外男人女人的工作一个人操持,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啊,但凡能有个人在身边帮一把,也能歇一口气。”言语间很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