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算长期聘用。

    程似玉学得最快，半个月之内学会常用字，程月圆次之，姚青桃第三，程大山和程如华的成绩不幸垫底。</p>

    教他们的学生在学堂里念了七年书，能说出从古到今有几个朝代，问他世界有多大，他被问懵了，反问程似玉：“世界如此辽阔，人力如何测量？”

    “测量的方法肯定有，普通人想不到，不代表所有人想不到。”程似玉怂恿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学堂里的先生懂得比你多，你去问他们，说不定他们能给答案。”</p>

    姑且不提世界多大，这里和古代中国很相似，历史中掺杂神话，偶有得道高士和仙人出没，像某朝皇帝力能拔山、某年某地天生异兽等故事非常多。程似玉辨不出真与假，拿来问上课的小先生，小先生也说不出子丑寅卯。

    至于程似玉一直想了解的门派，小先生有些忌惮，压低声音鄙夷地说道：“逞凶斗狠的粗野莽夫而已，有点本事就胡作非为，个个都该死。”</p>

    “粗野莽夫？”程似玉疑惑，“他们不会抓鬼驱邪？不会飞天遁地？”

    “你见过有人在天上飞？”小先生翻白眼。</p>

    “没有。”

    程似玉也没见过翼展超过两米的大鸟在天上飞，翼展两米以下的倒是见过。</p>

    小先生说：“会抓鬼驱邪的是道士、天师们，一般出身世家，也有门派出身的。像半年前来我们镇上找墨玉的那个人，他可能懂一点抓鬼驱邪的方术，距离飞天遁地差得远呢。”

    “官府管得住吗？”程似玉小声问。</p>

    “想管，能管，但管不过来。”小先生说。

    没有哪个政权能容忍不受控制的不安分势力，本朝有专门针对武林人士的特殊机构，也有管辖方外之人的机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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