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涕
的格兰特吗,伍德?”
“我的儿子才六个月大,他以后要是问起他的母亲,我该怎么回答他呢!我也不敢让我的家里人知道。天呐,伍德,我真不该来找你的,我宁愿我自己疯了!”
“我干嘛要让他进来。”林蒙去摸她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根烟,又给了福尔摩斯一根。
林蒙就着杰夫·格兰特的哀嚎,把烟叼进嘴里。
福尔摩斯从他的口袋中掏出火柴,帮她点着了烟,自己也点燃了自己手中的。
他们俩就那么并列坐着,吞云吐雾起来,还眼睁睁地看着可怜的格兰特大吐苦水。
“我当初就不该结婚的!我就该像你们俩一样,自己一个人过——”杰夫·格兰特扭头去看自己的多年好友,结果就看到了令他心碎的一幕,他委屈巴巴地吼道:“你们俩是魔鬼吗?铁石心肠的家伙!”
“你要来一根吗?”林蒙示意了下她的烟盒。
“……要!”
“火呢?”
福尔摩斯将自己的火柴盒递过去:“给。”
杰夫·格兰特接了两下,才总算接着了:“谢谢。”
管家适时送来漱口水,他有乖乖漱了漱口,也总算清醒了点。但是没过多久,他又开始絮叨了,反正就是各种懊悔。
期间,杰夫·格兰特这家伙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再也不结婚了,他要做快乐的单身汉,然后他就想起了西格森小姐:“西格森小姐,我还记得她。伍德,你和西格森小姐是没有下文了吗?”
不等林蒙和“西格森小姐”说什么,杰夫·格兰特就又嚷嚷了起来:“没有下文的好,就该没有下文。”
林蒙弹了下烟灰,然后果断扬起脖子朝着书房门的方向高喊:“华德,格兰特先生要回家了。”华德是她的管家,几年前就开始跟着她了。
杰夫·格兰特:“……伍德,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的朋友。我不走!”
林蒙坐着没动,却又冷酷又无情道:“福尔摩斯,过来帮我一把,按住他,我要给他扎一管镇-定-剂。”
福尔摩斯不枉多让:“乐意之极。”
杰夫·格兰特:“…………我清醒了,被你们的冷酷无情给浇地清醒了。”
林蒙假模假样地叫了起来:“哇,福尔摩斯,我们有了新的发财之道,我们可以去兜售解酒药,市面上还没有这种药呢。”
福尔摩斯一沉吟:“五五分?”
林蒙同样认真:“不,我四你六。”
杰夫·格兰特:“…………”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