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上刚刚压下去的毛又张了开来,忍不住爆了粗口:“娘的,不会吧!”
主卧的房门被从里面拴上,萧煜推了两下没有推开,直接一脚踹开了屋门。
门甫一打开,浓烈的血腥味便涌了出来,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温热气息,却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血迹自床沿垂落,萧煜走近前去,脚下却被什么东西滑了一下,险些摔倒。俯身一看,血色之中竟散落着同色的珍珠,他刚才的注意力都被血迹吸引了而不曾注意到。
幻月晚几步进屋,一进来就看到萧煜从地面上的血迹中捡起了什么东西,不由得惊骇:“主人,这可是血……”多脏啊!
萧煜浑不在意,抬手在房中帘幔上擦了擦手和手中的珍珠,发现珍珠上的颜色并不能被擦去:“竟然就是这个颜色的吗?幻月,你可曾见过血红的珍珠?”萧煜出生皇家,见过无数珍宝。珍珠,他见过白色的、粉色的、金色的,却从来没有见过如血殷红的,连珊瑚珠也不能红成这个样子,就像,就像完全是用血凝成的一般。
“血色珍珠?我没有见过,但是听说过。传说海中鲛人能泣珠,他们的眼泪变成的珍珠的色彩会随着他们的心情而变化。当他们伤心到极点的时候,便会泣出血珍珠。不过这也只是一个传说,连我父亲都没有亲眼见过。”幻月垫着脚尖走到一滩血迹边,低头看着尚未完全干涸的血色中圆润的珍珠,“这个模样的珍珠,似乎不是鲛人珠。”
萧煜嗤笑一声:“晏城又不近海,鲛人离不开海,晏城之中怎么会出现鲛人?连皇宫中的鲛珠,要么是海城进贡而来,要么自祈天国贸易而来,着小小的商贾之家,呵呵。”仕农工商,商人有钱,社会地位却不高。
幻月抬头看着形容轻蔑的萧煜:“主人,你是不是不对了?”算算日子,距离萧煜发作的日子也不远了……
“无碍,本王还压得住。”虽然心绪翻滚如沸腾之水,萧煜却始终压抑着情绪,他也知道自己一旦发作起来一时半会儿就收不住了。
被血迹染红大半的窗幔被掀开,露出床榻之上的骇人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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