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卖那好好经营也行啊,可偏偏这个主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店里的事情她都不懂,慢慢的拖到入不敷出的地步,伙计账房大厨跑堂什么的都因为她没钱发工钱走了。
店里没人了她也索性就关了门,自己每天在后院里刻木头,卖出来赚些钱补贴生活。
她这酒楼在的地方位置倒是还不错,很多人找她想把这酒楼盘下来。而陈敬却是个内向不擅长言语的人,谈过一两次后觉得应付不来,后来索性就躲了起来,也不出去。
陶然为了等她,一大早的出门去木雕店旁边的茶馆坐着,只要看见她立马跟上去交谈。
一连五天,陈敬似乎也无奈了。她天天出门的时间就早上这一会儿,可偏偏陶然就瞅准了她的时间来堵她,为了卖木雕和买菜,她还不能不出来。
两个人终于能谈上话了,陶然知道她坚决不卖酒楼的态度,也没提要一下子买下来的事,而是说两人合作分股经营。
陈敬不懂这些,陶然就细细的跟她说。就是陈敬提供酒楼这块地皮就行,别的她不会也可以不用干,陶然负责生意经营,酒楼亏损算陶然一个人的,盈利算两个人□□分成。陶然承担的风险大,加上之后酒楼的翻修招工都是她负责,因此她六,陈敬四。
这个法子听起来倒是没有什么损失,而且自己这地不卖她也经营不下去,陈敬提出她要思考一下,一天后再给她答复。
陈敬没什么亲人,自己一个人回去边刨木头边琢磨这事合不合理,陶然是不是在哄骗她。最后一夜没睡,才决定合作吧。
不然她这地空着也不行,自己每天卖木雕赚的钱终归太少,她得为以后成亲娶夫做打算。而且陶然给她的分成也算多了,像她这种不会经营不懂做饭的人来说,提供一块地皮就能赚钱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陈敬想通之后,第二天就找了陶然。陶然事前拟定了书文合同,现在两人按上手指就开始准备开张了。
至于大厨,陶然觉得一时半会儿的就先自己上,在做常见菜的同时她还能不断推出新菜品。
酒楼的装修太过于老气,陶然思虑再三,还是硬着头皮拿着银票从陶家钱庄里提了不少钱出来。她知道自己一旦提钱,行踪也就暴露在了陶家人眼皮子底下,麻烦也有可能接踵而来,不过为了赚钱,她只能选择走这一步。
这钱恐怕只能提一回。陶然事前仔细的算了下酒楼开业前的所有花销以及前几个月不盈利时的开支,按照这最后算出来的数额提的钱,没一分是留给自己私用的。
如果陶家有人对这个钱的事苦苦纠缠,那她就当是借的,条条算清,日后酒楼盈利了再还。
陶然打听了一下,画了些图纸找到一个跟自己意见相似的装修师傅,让她改建酒楼。好在陈敬不是一个腐朽的人,没说祖上留下来的东西不能改,她坚持的只有一条,地不能卖。
对于她这个底线陶然是没想过要触碰,酒楼不管如何要先开起来,日后做的好了开分店就是了,何必只盯着桃州这一块地方。
陶然现在还住在陆府,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装修的人催促她们的进度,就把这活交给陈敬来干了。陈敬想着自己也能出力,倒是欣然接受。
今天这顿酒就是装修之前请领头师傅喝的。饭是她自己亲手做的,酒是从最好的苏家酒馆买的,就是苏糖家。
饭桌上谈生意联络感情这话的确不假,一顿酒喝下来,饭菜倒是没吃多少,酒却喝了很多,自然而然话谈起来也融洽的很。
陈安很少饮酒,就在一旁吃饭听她们说话,等陶然将领头师傅送走之后她才拉着陶然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