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在我们府里,要是她真在就一定要背着汤圆把她赶出去!”
陆轴心里想你要是这么做儿子说不定能被你逼得闹起来,可她刚才实在是被陈氏哭怕了,当下也没说什么。
万一说着哪句话让他再一生气,搞出什么事情来岂不是更是伤汤圆的心。
这事刻不容缓,陈氏是说做就做,洗了脸净了面收拾一番后,他派人看住汤圆找了两个人守在他房门口堵着不让他出来。
这要是光明正大的找人被那陶然发现后藏起来倒是难办了。陈氏略微一思索就让管家对外透露消息说汤圆今天去苏府时从马车上掉了下来,摔着了。
陈氏到底是个做父亲的,这种类似于诅咒儿子的话他就点了一下,随后至于要怎么说才会让人听起来觉得摔得挺严重的就靠管家去渲染发挥了。
陆喃在屋里,这些话自然是传不到他耳朵里,中途他想出去一次被门口的人拦了回来,说主君生气罚他禁足一天。这理由听不出一点问题,倒也真是陈氏干的出来的,陆喃气闷归气闷,却没多想。
管家的办事效率倒是快,不要一下午的时间府里的人几乎都知道这事了,尤其是府里新来的两个白案师傅,走到哪里几乎都能听到这种少爷掉下马车,摔得挺严重这事。
陶然本来做完牛轧糖包好就回屋等着汤圆过来了,只是这一等就是一下午,中间她出去一次,恰好就听到坐在廊下休息的两个小侍从在说这话。
“听说少爷今天出门去苏府,不知道怎么的从车上掉下来了,碰巧又有别的马经过撞了一下……”说话的这个侍从似乎是觉得不忍心说出口一般,竟只是摇了摇头。
站在一旁廊柱后的陶然心猛的提到了嗓子眼,就听着另一个侍从问道:“少爷如何了你快说呀,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仔细我打你了!”
陶然还抱着一丝希望,竖起耳朵听着。起初说话的那侍从继续道:“听说是一身血的被大人抱回府的,伤的可严重了。”说着指了指脑袋,神秘兮兮的说道:“有可能伤着这了。”
听着这话,陶然只觉得犹如听到晴天霹雳一般,惊的直往后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的停住脚步,心底一阵一阵的发凉,整个人犹如掉入冰窟窿里一样,冷的真打颤,连说话都不利索,“怎、怎么可能……”
可这陆府里就只有一个少爷,除了汤圆还能是谁!
陶然想也不想的转身就往汤圆的住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