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一抬手,就像过去的太监公公一样,立即有人递来一条鞭子,他拿着鞭子轻轻挥动,“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胡三石,我没功夫和你兜圈子。”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家里睡觉被你们抓来,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胡三石狡辩道,反正不管他干了什么,他都不会承认。
周北眼睛微眯,他猛地朝他挥了一鞭,地窖里立即传来杀猪般的惨叫声,“说,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胡三石痛得哇哇大叫。
周北被惹恼了,他将皮鞭递给一旁的下属,冷声道“打到他肯说为止。”
那人毫不留情的挥动鞭子,地窖里除了惨叫声,还有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声音,周北倚在墙壁上,看着胡三石,就想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不一会儿,下属过来汇报,“周哥,胡三石晕过去。”
“将他弄醒。”周北冷酷道。
下属提起一桶冰水泼在胡三石身上,胡三石立即清醒过来,他痛苦的嚎叫,“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我不会说的。”
长达十个小时的审问,周北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他颇为恼火,“你们接着审,我就不信他骨头有多硬。”
周北走出地窖,他给厉夜祈打电话,“七爷,胡三石不肯招,现在怎么办”
厉夜祈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暮色霭霭,他道“那就打到他招为止。”
“七爷,我们是不是弄错了,或许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觉得可能吗警方在找他,你们去抓他的时候他还试图逃跑,他嘴硬不说无非两个原因,一是家人被幕后指使者控制了,二是他一旦招了,他的死期就到了。”
“七爷说得有理,可是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周北担忧道,今年正是一年一度的大选,厉首长赫然在竞选名单中,倘若闹出人命,只怕会对竞选有影响。
厉夜祈眯了眯眼睛,“那就用不会出人命的法子,就看他能扛过几个。”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周北匆匆回到地窖里,以前他审讯过别国派来的奸细,厉夜祈发了话,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尽快审出结果来。
言洛希回到酒店,她心里一直很不安,想要给韩峥打电话,又怕他不方便,她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小恋见状,便道“言姐,你有心事吗从郊外回来,你就一直坐立不安。”
言洛希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有点心神不宁。”
“那我给你泡杯咖啡吧。”
“好,麻烦你了。”
“不麻烦。”小恋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着香喷喷的咖啡出来,她将咖啡递给言洛希,言洛希接过去,掌中的暖意让她的心安定下来。
“小恋,你去睡吧,不要用管我,我等个电话。”
“好。”
言洛希在沙发上坐下,这一坐就是一整夜,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拎起包拿着车钥匙出门。她的车已经修好,前两天韩峥给她开过来的。
坐进车里,她开着车驶出地下停车场,天越来越亮,路灯一盏盏熄灭,清晨的街道很冷清,车辆极少,她径直往厉家大宅驶去。
回国两个月,她是时候该去拜访一下厉老爷子了。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厉家大宅门口,守门的勤务兵还是五年前的旧人,她摘下眼镜,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