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厉家的大门,我消受不起你们的三观。”
言洛希说完,转身往院门走去,走了两步她又停下来,回头冷冷的盯着厉首长,“当年您不肯做的事,既然我回来了,我一定会替妈妈讨回公道。”
“言洛希,不要做多余的事,否则没有人能保护得了你。”厉首长冷冷警告道。
言洛希轻笑一声,“反正我这条小命也是妈妈帮我捡回来的,正好拿来为她做点事,告辞,希望我们下次见面,是在法庭的审判席上。”
言洛希说完,她推开院门扬长而去。
厉首长气得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自古便有句话叫家丑不可外扬,他的妻子被人凌辱,传扬出去让他如何见人?
再加上他身处政治漩涡中,正好授人以柄,不仅是他的名誉受损,厉家百年基业也极有可能会因为父亲而毁于一旦,他所要考虑的东西,已经不是家丑那么简单的事了。
言洛希这个女人从来不站在大局上考虑,当年得知小颖被侮辱,他恨不得将罪魅祸首五马分尸,可是当所有的矛头指向父亲时,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让真凶逍遥法外,让妻子含冤而死。
甚至他还要费尽心机将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事都打点好,遮掩过去,谁又想过他内心有多憋屈?
五年来,他时刻受着内心的煎熬与鞭打,没有人比他更能体会这种痛苦,特别想小颖的时候,他能在她的墓碑前坐上三天三夜。
他的小颖啊,来生他做牛做马,都会去找她赎罪。
言洛希走出院门,厉首长的司机等在那里,她没有上车,转身朝别墅区外走去,她需要吹吹风,或者淋一场雨,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她真的有可能去买把黑枪,冲进厉家大宅一枪毙了厉老爷子,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一了百了。
天边乌云密布,大雨久久不至,天边黑压压的,逼得人喘不过气来,她真想蹲在路边大哭一场,但是她知道,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走出别墅区,大雨倾盆,她在雨中漫无目的地往前走,不一会儿,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路边,一个男人撑着伞从车内下来,匆匆走到她面前,将伞举在她头顶,为她挡去倾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