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边站好,等待“宿舍长”的训话。
由于她很“识相”而且话不多,吃的也少,所以很快成为了“宿舍”里的透明人。大家既顾及着她“神经病”的名号不敢与她多接触,又最大限度地从她那里夺取着零食、洗漱用品等资源。
“哎,五月”,一天早晨,她在集体劳作的时候忽然碰了碰的我肩膀。
“怎么了?”
“我饿......”
饿了为什么和我说?我没有问出来,只是皱着眉站在那,静等她的下文。
“那个,我看你被子里好像有吃的。”
我赶紧抬头看了一眼四周,“你想干嘛?”
“我饿......”她眼神近乎哀求,而不是威胁。
“行,那一会自由活动的时候我拿给你。”自由活动前有十分钟允许回“宿舍”。
等我将攒了两天的点心带给她的时候,我看到她眼里闪出惊喜的光芒。
可下一秒,惊喜便变成了惊悚。
“你为什么抢我的吃的!”在我离她不到五米的时候她突然毫无预兆地向我冲来,我连人带食物地被撞倒在地,眼见着点心在地上滚成了渣渣。
紧接着,她又向没来及站起的我扑了上来,我就地打滚翻了一圈勉强躲过,但她没有放弃,趁我仍在地上,她整个人以美式橄榄球截杀的动作压向我,我知道她是打算朝我用胳膊肘了,万一得手,她这一顶肯定非同小可。我来不及从容起立,只能快速蹲起向后跳开,但还是晚了一步,被她抱住了臀胯。转瞬间,我便感觉到一股钻入骨髓的疼,“啊!......”
我摸向腰间,一片腻滑。
这次我彻底倒在了地上,巨痛使我无法动弹,我只一边脸贴着地,狠狠地盯着“神经病”,她正夸张地舞动着一根顶端尖锐且沾了血的木棍。我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的疯狂,只有紧张,和算计。
很快我便被赶来的看守送入医务室,好在伤的并不算太重,两周后我又回到“宿舍”。
“神经病被调走了!你可真够倒霉的!”“舍友”向我表达了关心。
我点点头,坐到床上,闭目养神。
那“神经病”显然一点都不“神经”,既会选择时机又会装疯卖傻掩饰自己,说她“戏精”还差不多。
我摸了摸腰间的伤口,那里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即便不碰它,但只要我腹部稍微吃力,伤口也会非常刺痛,严重的时候,连里面的肠子都能感应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