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
“我是真心地感谢你。”事实上,我已不愿再和他有过多的纠葛。过往已逝,就让一切彻底淡去吧。
“五月,我想去看你,但那时我母亲正在住院,所以我没能照顾到你......”郭诺的声音一直很好听,加上此刻透露出的关切,让任何女人都不忍心责怪。
“郭诺,你又不欠我什么,为何要解释?”我实话实说,当时没有期盼过什么,此刻更没有。
郭诺眼里闪过瞬间的失望,又迅速镇定如常,“五月,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吧?”
不知道谁曾经说过,问出“我们还是不是朋友”的那个人最先输掉了爱情。我想,虽然我对郭诺的那份历史悠久又悲催无限的感情,对他来说也许从不曾有过什么特别的意义,但今天,他的确彻彻底底输掉了它。即便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郭诺已经不能再牵动我心底最深的那根弦。
“我们当然还是朋友。”我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也希望和anna还是朋友。”
郭诺可能没猜到我会这样说,他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走吧!”我示意他放下花,和我一起离开墓地。
“这是你的?”停车场里,我们先走到了我的车位。
我嫣然一笑:“对啊!我的。”
郭诺几乎瞬间便了然了,他以思绪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等我给他一个解释。可我为何会有这种义务?
“阿姨现在好些了吧?”
“好多了,现在都由anna陪着她。”郭诺似会认为提到anna便能刺激到我的情绪,而我只觉得他的行为有一点幼稚。
“走了!”我开门上车,降下车窗和他道了一句保重后便扬长而去。
上了三环,直奔我思念已久的工作室,从进电梯开始我便抑制不住的激动起来。等到了工作室的门口我已压不下自己的洪荒之力,“我胡汉三又回来啦!”
“呃......对不起对不起哈童姥!”我一开门差点就把脸甩到童姥身上,“快哥、阿玉.......还有你,你是谁?”没人回答我。
童姥本来背对着大门,见我进来半点热情也无,反而冲里面的三个人招招手,说了一声:“来了。”然后那三个人很快围坐过来,将我圈到中间。
“喏,吴辛这几年的黑材料。”快哥将茶杯高的一摞资料扔到离我最近的桌子上。
“还有这个,他喜欢的女生类型。”那位不知姓名的年轻小帅哥也砸过来本文件夹。
我看看童姥和阿玉,她们倒似乎没打算甩出什么东西。
“那个......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吴辛啊?”我“战战兢兢”地提出一个小问题。
阿玉用下巴点了点桌子上资料中吴辛的照片,“因为这家伙欠我们钱啊!当时你接他这个活的时候他可是答应给500万来着。”
“可是当事人都已经那个了啊!”在我心里,谢玉涵真的很惨,惨到我都不忍心提起她。
童姥哼笑道:“他查自己的原配能出500万,你说他要休掉现在的老婆得花多少钱?”
“啥意思?”我听的一头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