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阿玉晃悠了一下薯片袋子,“吃不?”
“本来就是我的!”阿玉夺回袋子,大嘴吧唧了一口。
“那就是没事喽?”我和快哥嘴上讨论小凡,其实心里总惦记阿玉。虽说是亲戚家的孩子,但我看得出阿玉是真得很关心这只白眼狼。
阿玉仍盯着电视没回头,“去去,别影响我看这家伙怎么作死自己的。”
我和快哥同时小声“且”了一句,都对阿玉面狠心慈的虚伪做派心知肚明。
小凡终于在粉丝们的欢呼声中退场,周黎装作很花痴的样子对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一旁的冯如墨立刻逗哏道:“哎周黎,别看了,再看眼珠子要掉出来了!”
周黎不服气地反击,“不看小凡难道看你啊?”
“当然不是看我,要看就请看接下来将要出场的,我们的‘网络第一御姐美女’思童!”
“御姐呀?你们男生的口味什么时候换了?之前不还都喜欢什么电音小萝莉呢么?”
冯如墨故作深沉地点点头,“所谓男生们的‘审美’,其实只突出一个‘美’字,如果御姐能美过小萝莉,那当然喜欢御姐喽!”
“呦,给童姥捧得够高的啊!”快哥抱着一瓶可乐,腿已经翘到了桌子上,虽然她和童姥俨然女人的两种极端,但我知道私下里她们关系不错,算得上非常说得来的朋友。
“你说的很有道理!”周黎向水幕后面张开一只手臂,“那么下面就有请我们的女神新势力思童出场!”
童姥一出来立刻引起了台下几波大声地“吼叫”,不同于刚才小凡上台引发的尖叫声,这回声音主要来自男粉丝。
“噗!”快哥的汽水从嘴里发射出来,差点喷到电视上。
“我的天!妖孽下凡啊!”我盯着电视,忍不住赞叹道。
舞台上,童姥扭着印度舞步伴随异充满域风情的音乐从水幕后面走出,那如水蛇般的腰和盖纱馒头似的上围曲线都牢牢地吸引住了众人的眼球。
在舞曲戛然而止的一刹那,童姥面上的纱巾也被一阵“妖风”吹落。
“啊!”“天啊!”看见面纱后童姥微整后的真容,观众席再次沸腾了。
“哇哦!”周黎伸手轻轻地碰触童姥脸上的莲花图案,“这是纹上去的么?”
“是的!”童姥笑得落落大方。
一朵金色的莲花在神秘的图腾中粲然盛开,图案整体如半副面具延着童姥的左眉左眼顺势至耳后。
“刚才这只舞呢是我特意从印度请到的大师教我的,那我觉得只有做好每一个细节才能体现出一支舞蹈的精髓,所以又学习了当地的文化,自己创作了脸上的纹身。”
快哥不屑地哼了一声,“模糊概念,抽象拔高!”
我也知道,童姥这种所谓的纹身根本就是在明目张胆地哄骗观众,谁能证明这个纹身是真的?不过童姥的说法选的好,“为艺术献身”总比“为比赛整容”要好听得多,再者,听起来也不输小凡的“为宠粉献身”。
而人红的好处就是总有人愿意站出来为你“捧臭脚”。
“哎呀!刚才那支舞啊看得我呦心猿...哎小黎,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看得你心猿意马!”
冯如墨佯装害羞,“这可是你说的啊!”
两位主持人做足了戏,决赛也终于进入高潮,周黎再次向水幕伸出玉手,“下面有请小凡重新回到场上!”
待小凡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