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弈以“棋坛”第一美女而闻名,也是从小学习围棋,天分不错,十六岁便已入段,到今年,小晏清都一岁,荣升职业二段。
杜声声被晏清都接进来时,从五个人的目光当中,很明显地感觉到谭弈脸色很臭,似乎是不欢迎她,又隐忍不发。柳元赵禹二人就是普通的中年人,尤捷才和吴雍和也是普通的青年,没有特别出众的长相,气质较为沉静,感觉很能定得下心。
晏清都为杜声声和五个人一一介绍后,杜声声微微一笑,不卑不亢颔首道:“久闻五位老师大名,幸会幸会。天元市别的东西没有,就一样东西顶好。但凡有些薄名的小店,都有自家酿的酒。比如这家,店家特地照古方研制出一种桂花酒,味道尤其馥郁,入口甘厚棉醇,我们既然来了,不可不试。”
说着,她招来服务员,让她先上一坛桂花酿。
随后,杜声声又为几人介绍了这边的特色菜,以及特色调料,并问好口味,和晏清都一起,为几人调制佐料。
晏清都曾经和杜声声共赴赵云秀为她设的相亲宴时,便见识过,她平时不爱搭理人,可真到关键时候,需要的时候很能镇得住场子。
像今天,杜声声完全拿出了主人的架势。
晏清都一边和杜声声调制佐料,一边想到那四人说话荤素不忌,面孔便微微地有些发红。
他拉住杜声声的手臂,杜声声抬眼看他,他对上她的眼神儿,一时忘了说什么,低头就在她唇上啄了下,竟不愿离开。
杜声声轻踢一下他的小腿:“众目睽睽之下,你发什么情?”
晏清都舀了勺芝麻油,一本正经地说:“今天一上午都没亲到,你知道的,我最近乐意做的事就是亲你。”
杜声声手肘往旁边一拐,在他腰上顶了他一下,晏清都痛得闷哼一声,叹气:“声声,你这样,很难让我不去想昨晚的事。”
杜声声斜了他一眼:“是吧?晏公子,你这样,很难让我不去想分手的事。”
晏清都惊了:“为什么?”
他抿唇:“姐姐,始乱终弃是不好的品德。”
杜声声弄好一碟,开始新的一碟,也不看晏清都:“我这人向来没品德。”
晏清都吸了口气,手上的动作没停,声调落了下去:“可是我喜欢你。”
杜声声心底的别扭渐去,换了喜欢,她声音依然很淡:“是嘛。”
晏清都点头。说到喜欢,他忽然想起刚刚自己想说的是什么,面染微红,甚至有些发烫。
等到都弄好,要端回包厢时,晏清都在寂静的走廊上叫住了杜声声,耳朵泛红,羞涩地说:“如果……”
他说不出口,眼睛看向别处,声音极轻:“算了。总之,如果这顿饭吃饭,你想和我分手,我决不答应。”
杜声声抬眼,他扭过头去,似乎是个别扭的模样。
她轻笑了声,逗他:“那可不一定,我不认为你不答应有什么用。”
晏清都有点小生气地瞪杜声声,杜声声挑衅地扬了扬眉。
晏清都头一低,又在她唇上亲了亲,率先进了包厢。
酒过三巡,大家很快熟悉起来。
柳元先开口:“原来你就是杜宇,真是后生可畏!原本去年听说你很厉害,想和你交手,一直无缘得见,没想到你居然就是清都的女朋友。”
赵禹接话:“就是就是,别看这小子长得好,平时特狂一人。去年下棋,突然就失魂落魄起来。要知道,他在外面平时一副谦虚的模样,在我们面前,可是自诩打遍棋坛无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