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绯闻虽然编造占大部分,但从侧面不更说明他裴二少风流多情,有什么好洗白的?除非,他有必须要负责的对象,不可能是董甜,如果董甜在他心里能有这分量,在孙怡面前早翻腾出大浪了。
裴行简拨通马迪的号码:“去查查孙怡最近和谁家走的比较近,列个清单,家里有值适婚年龄的女儿的,着重标记。”
最近二房接连失利,孙怡怕是也急了。
马迪两小时后将孙怡最近的动向整理发来,他下载打开,短时间内走得近且家里有能结婚的女儿的只有三家,其中一家是孙怡的娘家孙家,可以排除,剩下两家里,汪家女儿出了名的手腕了得,孙怡不会喜欢这么有主见、不好拿捏的儿媳,那就只剩下海城的军政世家——纪家。
裴行简重新打开那份营销号的八卦文章,一行一行往下看,倏地,手边多了一团毛茸茸,他撇眼扫了下,难得好脾气的将手搭在小墩墩头上,一下一下顺着毛。
看完,他想到什么刚想给马迪发消息去问,抬手发现沾了一手的毛。裴行简当即面露嫌弃,墩墩摇尾巴看着他,恍然不知自己被人讨厌,甚至当场表演了一个打滚。电视印出自己的轮廓,墩墩霍然忘了身后的主人,只死盯着看,严阵以待,上身往后撤摆出防御架势,喉咙里发出持续的低吠声,它往左踱步、又往右踱步。
“嗷呜”一下,狗子猝不及防被人捏着后颈皮提了起来。裴行简没忍住笑,嗤道:“你在干什么,自己看到自己的傻样都来气是吗?”
“唉”,他叹,提着狗继续往楼上走。
王婶探出头问:“少爷,你提着墩墩去哪儿呢?”
“给一条傻柴洗澡。”
没一会儿,楼上隔三差五传来裴行简的训斥声和墩墩的汪汪声。王婶修剪着手边的花,脸上在笑,其实少爷还时挺喜欢墩墩的,之前养过两个月的猫别提洗澡、少爷连看都没多看过两眼。
这就是傻狗有傻福吧。
诶?王婶转念一想,当时怎么不叫它傻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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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箴和宋子璞都喜欢看话剧,两人也是因为这个共同爱好认识的。这次宋子璞去江城工作,俞箴刚好看到自己喜欢的团队在江城巡演,二话不说订飞机票也跟着去了。
晚上有一场钻石慈善拍卖会,主办方是未来画廊的资深藏家,给俞箴送了vip入场券。宋子璞晚上有工作,俞箴一个人呆着没事,就独身去了。全场下来没有特别入俞箴眼的,但想在来都来了,她随手拍了条粉钻手链。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手链她就想到了墩墩,也不知道那条傻狗怎么样了?这钻石抠下来给它弄个狗链挺好的。
第二天宋子璞一整天都安排有工作,俞箴睡到中午才醒,梳洗化妆后,在酒店吃了份西餐,下午头等舱机票回海城。下飞机后手机刚开机,“工作室”的电话打了进来:“俞姐,你交代的第二篇稿子已经发了。”
俞箴轻嗯了声,问:“昨天什么情况?”
工作室负责人一顿,有些疑惑:“俞姐你……不知道?你的助理昨天打电话来问,我们把事情都告诉他了。”
“助理?”
“一个男人,说是你的助理。”工作室负责人赶紧将昨晚那通电话前前后后复述了一遍,又把裴和的动态重新跟俞箴汇报一遍。此前从来没发生或这类事件,负责人没有防备,这才会没有再过多确认便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