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了一大半,差不多再几个小时就能编好了。但她一直低着头,这会儿脖子是受不了了,只能明天再接着编。而且快一整天没有喝过水,她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寒露将半成品的篓子往干草里一塞,起身便想趁着天还没黑去趟小溪边。
不光是要喝水,还想洗一下下。
这里的天气,下午估摸着怎么也有三十六度左右。她被热的出了一身的汗,黏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也不知道是坐久了血脉不畅,还是有些中暑了,寒露一起身就没站稳,头晕的厉害。靠着墙壁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了些。
应该是有些中暑了,她得赶紧去喝点水才行。
寒露强打着精神顺着小溪的方向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越靠近小溪她就觉得越凉快。
等到了小溪边,她的眼里就只有那潺潺而流的清澈流水了。欢快的捧起溪水洗了个脸,又捧了两捧水喝了个痛快,她这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寒露又捧起水洗了下脚和身上。
这里是野外,她是不敢脱兽皮裙和围胸的,但不妨碍她淋水洗洗。尤其是那兽皮裙,跟着它的前主人不知道多少日子没洗过了,脏兮兮的还难闻的很。
正洗的高兴呢,突然有道脚步声越来越近。
寒露莫名有些紧张,抬头一看,真是恨不得立刻戳瞎双眼。
竟是阳炽从上游下来了。
他,他,他没穿衣服!不对!是没穿兽皮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