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别人永远攻不破的铜墙铁壁。
“你收着吧,我去东里这段时间,花涧月由你和若水全权负责。若水不如你稳重,所以我将玄铁令交于你,未来我会不会收回令牌,取决于你。”我将玄铁令递了过去,玄铁令中的那几丝红色在令牌中流动。
“如此,秦轩多谢姑娘信任。”秦轩犹豫片刻,双手接过玄铁令。
“若是君泽差人来花涧月或是自己前来,你且告诉他我去了东里。”本来我是不想留下这句话的,转念又觉得不留下只字片语给他好像不那么妥当。
“好的,姑娘,秦轩会传达。”秦轩回道,话语里带了几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我摆摆手,虽然面色无异,但却是有些微的不自在的,这都怪那君泽。
我若是自己来东里,不消半日便可到,但白锦年不行,所以我只得和她骑马前去。马儿我是第一回骑,比起九刹的龙马好骑许多,这骑马看花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如果不算前来拦路那些人的话。
我的马岂是他们能拦的?前几回我还耐着性子,看白锦年一一将他们打退,后来来的多了,我连看的耐心都没有了。
这些人也是不知什么想法,有拦路的胆子,那胆子却又不大,我只不过是略施威压,一个个便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简直污眼。
带我们抵达东里之时,已是半月之后。
我在白日就进了东里,白锦年不愿,她是晚上才进来的。我去一个地方从来便是光明正大的去,要我这般偷偷摸摸,我是决计不会的。
使了个幻术,改了她的容颜,又隐了她的气息,我们暂时分道扬镳,她去看她的白氏,去看她的尉迟四方,我则在东里闲逛。
在吵杂的东里逛了好些时候,终于找到了一家酒庄,点了一坛说是东里名酒的‘百溪’,浅浅喝了一口,味道寡淡了些,不对我的味,我那花涧月的每一坛酒都比这‘百溪’好喝。
‘百溪’就像东里人,未有太多心思,生活平淡,难有波澜。
结了银两,顺着魂息指引,我来到了焱烽的守护仙庙。
停下脚步,看着仙庙。我记得以前的守护仙庙仅一座雕像,几片砖瓦,现在的仙庙比起那时要大气的多。不仅地方大了数倍,琉璃砖瓦,雕像也修缮成了金身,香火更是旺盛。
烛火晃动,来人一入庙中便是掌风相待,我与他过了几招,将来人打的倒退数步,莞尔一笑:“焱烽,你退步了。”
“四姑娘还是老样子,睡了这么多年,醒了?”焱烽笑笑从暗处走来,同样一袭红色衣袍,只不过他的比我身上的要暗上许多。
“是啊,大梦初醒,总是要来见见故人的。”我坐在供奉的案台上,看这随地而坐的焱烽。
“四姑娘醒了,可我就快要睡了,同姑娘是叙不了多少旧了。”焱烽拍了拍胸口的灰尘,面容还是那张面容,比起多年前稍微稳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