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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黑衣女子,焱烽消散
也包括了尉迟四方和那东里天师。只有我与君泽焱烽还有白锦瑟依旧站在原地,早就觉得白锦瑟有古怪,此刻确定无疑。

    “你们找死?”白锦瑟没有掀起盖头,语气冰冷的质问到。

    “该死的时候自然会死,用不着找了。”焱烽无所谓的回了句。

    人与人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与白锦瑟自然也是。焱烽的身子比起来的时候又虚弱了些,君泽让我在一旁看着焱烽,白锦瑟由他应付即可。

    顷刻间白锦瑟红色喜服尽褪,黑色衣袍加身,身形一晃招招狠戾的朝君泽攻去,君泽游刃有余的与她过招,将她打退数步。白锦瑟蓦地腾空而起,手上多了一只长笛,她将长笛置于唇边,笛声化成黑色飞花,飞花所到之处皆炸裂开来。君泽抚琴相接,琴声与飞花相撞,将那飞花碎成金色细沙,随着琴声悠扬那细砂再次凝聚成数枝金色花束朝白锦瑟飞去。

    白锦瑟来不及闪躲,被那花束击中,她在倒地的同时,由她身体中弹出另一个女子。那女子同样黑色衣袍,但衣袍上的花色要精细繁杂一些,她的面容则被隐藏在她的黑色面纱之下。

    “倒是有几份本事。”黑衣女子捏紧长笛开口道,声音比白锦瑟的要沙哑几分。

    “自然。”君泽回道,琴声依旧,将黑衣女子困在琴声编织的细网之中。

    我倒是想看看那女子是何面目,一指弹去,未及黑衣女子身边便被一白衣男子挡了出去,未等我在出手那白衣男子便破了君泽的细网直接将黑衣女子带走了。

    我本要去追,君泽却朝我摇了摇头。眼下东里这般模样,确实不宜去追。

    祭台上的白锦年已经醒了,焱烽撑着身子飞身到祭台之上,他问她:“你可想救他们?”

    “不是想,是要。”白锦年坚定回道。

    “那么,你可愿意牺牲?”焱烽又道。

    “以我一人换去东里安宁,为何不愿?”白锦年反问道,没有丝毫犹豫。

    “那么从此以后,东里便由你来守护。”焱烽说着化身为赤色火焰,将白锦年缠绕其中,映心镜则在他们二人上方光泽二人。

    “焱烽,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便再也回不来。”我开口叫他,心中有些不舍,我与焱烽相识千万年,以前不觉深刻,现在却开始越发清晰。

    “我知道的,焱烽无怨,唯一的憾事便是不能与四姑娘在打一场了。”焱烽笑笑,一如既往。

    焱烽随着火焰,一点一点消亡成赤色尘埃,那尘埃一点一点的将那黑暗撕碎,光亮透过黑色洒向东里大地。待黑雾散去,天空飘下细雨,将东里人们唤醒,同时洗涤他们的心灵,还以属于他们的东里之心。

    最后一点黑色散去,映心镜进入白锦年的身体,东里众人陆续醒来,开始变得清明,他们终于从一场噩梦之中苏醒,有些人沉思有些人开怀有些人雀跃。

    我夺过君泽的琴,席地而坐,君泽蹲下身子按住琴弦,温柔的道了句:“阿幺,不可。”

    我推开君泽的手,双眼愤怒的盯着君泽,焱烽为他们而死,可他们的笑太赤眼,我讨厌他们。

    “阿幺,那是焱烽的选择。”君泽安细声抚到,将琴收了起来,又将我护在怀里,为我挡去雨水,下巴抵住我的头顶,“你若真要这般做,便是焱烽复活了,他也不会开心,因为这里是他挚爱的东里。”

    我心中难受,君泽说的不错,那是焱烽的选择,为了东里的平和,为了东里人们的笑靥他倾其所有,可我就是不甘心,这种情绪陌生的可怕,不知道到底是来自我还是因为我体内的那滴圣血。

    这一壶花涧月,敬焱烽一场酒,就当做我与他的饯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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