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什么事先准备,不过就是让邕合他们五人去摸清楚那些域主对冰噬的态度究竟如何,同时借机挑起各域主之间的事端。而且他们也会对外宣称,我如今的修为已毁了大半,且在花氏又受了重伤,若非碧水天那几位上仙相助,我断然拿不下花氏。如今自碧水天来的上仙均已回碧水,我所仰仗的人便只有冰封和冰灵。”关于我的一切事宜,我已勒令封锁,唯一有我信息的传出的便是邕合他们五人的口中。
在回主城之前,君泽小憩未醒,他至九重回来,为我之事劳心劳力,我不忍叫醒他,便径自吩咐邕合他们去办此事。
“阿幺已有安排便好。”君泽回道,并没有因事先未告知他心有不悦,反而因为我已做了安排放下的几分担忧。
我朝君泽点头,而后飞身去往离高楼不远处的一座矮石旁,未等将矮石后那鬼鬼祟祟偷听之人反应过来,我便一把将他抓到了高楼之上。将手中之人扔到地上,只见他闷哼一声,身体蜷缩起来。手中握着的信石掉落在地,圆扁的信石在他面前打了几个转,然后停了下来。
信石本身程微黄状,通信时呈透明状,有阴阳之分,可与人通,握有雌信石之人可与握有雄信石之人传递信息,反之亦然。因为信石的这般特殊,所以并不多见。
“汎浠,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让我另眼相看啊。你是笃定我察觉不到你在一旁偷听,还是你对你自己的修为很是得意?”我蹲下身子,捡起地上微黄的信石,低声笑看着他。
“尊主恕罪,汎浠并无他意,只是多年未见尊主,今日见着,便想着能多看上几眼也是极好的。”汎浠回道,脸色煞白,语气倒是诚恳。
“你觉得这般蹩脚的说辞,我会信?还是你觉得我就是这么个智商?”我好言好语的问道,眼神颇有趣味的看着他。
“汎浠对尊主之心赤诚,日月天地可见。”汎浠面露苦涩,语气越发的委屈,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与那意情倒也也有几分相似。
“如果我此时信了你这番说辞,那我可就真成了你想的那种智商。”我站起身子,把玩这手中的信石,低头看向依然蜷缩在地的汎浠,我给了他就会,若是他见我的第一句话是认错,而非说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倒是可以念在他多年的在九刹宫主事的份上,对他宽容几分,可他自己不珍惜。
“尊主明鉴,汎浠绝无此意。”汎浠挣扎的爬起身子,大约是我扔的过重,他挣扎了好一会了,最后依旧没能爬起来。
“君泽,对付这种鬼话连篇,包藏祸心,出卖主子的人,我惯用的手段是什么?手段太多,一时半会我倒有些想不起来了。”我看向君泽,甩着裙摆坐在君泽对面,如聊天一般问道。
汎浠打理九刹宫上下,倒也算的上是面面俱到,就是性子有些胆小,便是心中有些其它想法也不敢动手去做,如今这般也算的上是长进了不少。
“多是多,不过阿幺最常用的大概也就是挫骨削皮,毁其本元,废其修行这么几种罢了。”君泽配应是知道我作何打算,配合着回道,捋了捋袖口,开始动手煮起了茶。
平日里君泽都是泡茶,难得见他煮茶,煮茶的器具繁多,我大多都不认识。但不认识便不认识罢,反正我也不好茶,免得问多了显得我无知了。
一只陶壶,一盏火炉,一壶清水,一把红茶,须臾间,茶香四溢,盈满整个高楼。
若是冰灵此刻在这,这茶她喝上三天三夜,大约也不会觉得倦腻。
“尊主,汎浠知错,求尊主看在汎浠多年为九刹宫付出的份上,饶小的一命。”汎浠的脸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