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意情听到我的话,脸色更苍白了,摇摇欲坠,我见犹怜的看着冰封。冰封见了,只得硬着头皮朝我行礼,道了句:“尊主……”
“尊什么主?”打断了冰封的话,我看向君泽道:“有些人领兵统率尚可,脑子也不愚钝,可偏偏遇上女人之事便如同痴儿一般,君泽可知是为何?”
君泽闻言,将手中茶水饮尽,思虑片刻后,一本正经道:“约摸是欠了些调教。”
一旁默不作声的汎浠听后,差点笑出声,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冰封则面色尴尬,一张脸涨得通红,至于意情也微微变了神色,大约是终于知道了,便是她再如何,在我面前也翻不起多大的水花。
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君泽,君泽知意又给我倒了一杯茶,我觉得君泽给我倒茶比给我斟酒更要愉悦那么一些。“你们现在是想来向本尊讨要修为还是魔引?本尊这修为和魔引便是给你们,你们也要不起。”
“属下并无此意,只是觉得意情也是无意之举,还望尊主能留她一命。”冰封的脸仍涨的通红,微微调整了一番状态才开口道,并无什么情感而言,大约只是就事论事。
“冰封,知人知面不知心,大约真如君泽所言,少了些调教,才会被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被人算计了,还要百般相互。”我故作叹息了一声,冰灵说的很对,冰封就是一个木鱼脑袋。
心中有不轨之事,便是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战战兢兢,况且我又说的那般直接。
我才说完,意情便跪了下来,扯着冰封的衣角,忙说自己如何喜欢冰封,怎么会做算计他的事情。
“怎么,你是觉得本尊诬陷你了?昨日你想用锁灵刀封了本尊的修为,还说冰封和冰噬不会放过我的气魄哪里去了?”我笑了笑,昨天还说她有些长进,今日那点长进便又散去了。
“尊主说的可是实情?”冰封涨红的脸色渐渐褪去,我明里暗里说了这么多,他大约也会意了,不为所动的看着意情,语气微微有些冰冷。
“冰封,你信我,我并未做过那些事,我对你是倾心相待,否则那日我不会就这般从了你。”意情绞紧冰封的衣袍,这会不是装可怜,而是真的可怜了。
这做人还是少些算计和自以为是的好,不然一朝被人掀了底,离万劫不复也就不远了。
“让冰封信你?”我笑了两声,她还想在抱着冰封这根木头,我偏就要她最后的依仗都被打碎,“汎浠,你来说说,这位意情姑娘是如何对冰封‘倾心以待’的。”我看着汎浠,笑了笑,特意将倾心以待这是个字拉的老长。
汎浠回了句是,紧接着便面朝着冰封,将意情的性子和她如何伙同自己设计冰封一事,从头至尾一一说的出来。
冰封闻言,神色铁青,大约没想过他百般相互千年的意情是个满腹心机的女子。而他为了意情的缘故,不仅克制住对自己真正喜欢之人的感情,还屡次因为意情而对冰噬留几分余地,没想到到头来竟是这般结果。
“如今哭有什么用?哭这种东西,最不值当,当日你算计别人之时,你就该想到总有一日会被揭穿。在则,冰噬没有告诉你,做人这般自以为是,是永远成不了大事的么。”对于意情,我当真是生不出怜悯之心,便是她此刻心如死灰,也不能改变我对她的看法。
气氛一时陷入僵局,遣了汎浠退下,我也悠悠起身,看着冰封道:“与人相交也好,与人相知也罢,总要看清楚对方是如何品行,值不值得相交相互。你对人诚心相交,也要看对方是不是也真心相对,这识人的之事,与我相识之人中,就属你次了些,你是该好好找人调教一番了。”
我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