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眼拙,未能看出王妃身份,王妃莫怪。”
“无碍。”我道,小事罢了我也不是那般斤斤计较之人。
“多谢王妃引路和见谅。”戌真又道,这才在君泽的邀坐下落了做。
“戌真掌门客气了,倒是我要感谢掌门不远千里前来想助。”刚刚那丫环的办事速度很快,才一时半会便又端了酒水和茶水过来,君泽边为我斟上酒,边与戌真道,与刚刚完全是两副模样。
“王爷何须客气,昔日老道师兄戌元受了王爷不少帮助,他曾同老道说王爷是个奇人,如今由此机会,老道自然是要行上一遭的。更何况我派和伏魔派渊源颇深,总有一天也是要做个了断的。”戌真道,不骄不傲,神色与我初见他时并没有半分不同。
两方意见达成一致,君泽和戌真不在多言,直接切入主题。君泽和戌真以及昌黎,昌淼,昌盛开始商讨该如何对付伏魔派一事,在对付伏魔派之时应该注意些什么,又该避免什么,待此事了解之后,伏魔派的众弟子又该如何安置。
我对此事皆是兴致缺缺,不过他们说的多余安置伏魔弟子一事我还是几位认同的。执迷不悟者绝不姑息,若是有心改过之人,可除去伏魔派那道术之法随他们之意离去,若有未犯过者想入清仄派的,清仄派可收为门下。
其实单单只是拿道术之法相比较的话,清仄派不一定比得过伏魔派。但是伏魔派太急于求成,便是再高深的术法,总会练不得极致,与人斗法之时,虽然招式阴毒怪异,但伤人伤己,若让我来说是不可取的。
反观清仄派,虽然高深的术法并不多,但是他们将所有的术法都练的极为稳健,循序渐进,便是简单至极的术法,也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
在则,清仄派的弟子都心中存有善念,想法并不极端,所以不会如伏魔派第子一般容易生那歪邪心思。
邪永远是不会胜正的,伏魔派一旦邪心渐起便是现在不亡,日后也必定是萧条不已。
他们谈事谈了许久,无二我都喝了三壶,他们才堪堪谈完,君泽留了他们在府中小住,戌真并没有拒绝。
将壶中最后一滴酒斟入杯中,咂咂嘴将杯中之酒饮尽,君泽将我手中的酒杯放下,说若是还想喝,他便陪我去观景阁喝上几壶。
我寻思着伏魔派与清仄派一事在即,喝个酒放松一下心境也是极好的,便允了。
君泽提起观景阁,脑中突然灵光乍现,我就说戌真这个名字怎么像是见过一般,原来是他,看着在侍从的引领下正要踏出客厅的戌真,我突然道:“你就是那个戌真?”
“哪个戌真?”君泽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戌真也停下脚步,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脸色淡了淡,虽然做了这等蠢事,委实有些不自在,但是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道:“前些时日翻了一本《妖魔记事录》,里面内容倒是不错,所以便有此一问。”
“原来王妃说的是此事,此书确实是老道年轻时所写,多谢王妃厚爱了。”戌真笑道,从见他到现在,第一回神色有了些许变化,大约是他那书有人认可,他心中还是难掩欣喜之意。
“若是九珑道门有你这般的人主持大局,也算是九珑之幸。”既然开了头便要有始有终,架子还是摆上的。
戌真闻言一愣,紧接着便道了句:王妃这般看重老道,老道只能尽力而为了。
待戌真离后,君泽便哈哈大笑起来,被我嫌弃的看了几眼方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