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早的时候,君泽便离开了花涧月,说是还有一些事要同戌真去办,走之时特意告知我一番,说是怕我生了其他想法。
其实我也没什么想法,不过就是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脸面上有些过意不去罢了。
趴在阁楼的矮桌上,眼前的酒壶酒坛子酒杯子,今日这酒怎么喝都不对劲,好像我这花涧月所有的酒中都都加了过量的蜜语一般甜入人心。
楼下嘈杂之声还未停息,好像是那些小妖小怪要离开了,故一一前来道谢和告辞,虽说我不大瞧得上他们那窝囊样,不过他们倒是挺自觉的,希望经此一事,他们日后能有所成长。
这般才能不枉做妖魔,也不枉花涧月庇佑了他们一场。
若水上楼,见我趴在矮桌上,她便躬着腰,歪着头缓慢步移了过来,她对着我看了又看,瞧了又瞧道才道:“姑娘怎么了,可害相思病了?”
瞥了若水一眼,着实不太想搭理她,相思病?也亏得她说的出口,我同君泽早上才见了,哪里有时间去害那相思病。
“姑娘,不会是昨夜王爷在总众目睽睽之下亲了你,又将你抱会房中,你就从昨晚羞到今日了吧?”若水并没有放弃询问,她换了一个位置,又问道。
依然没有理会若水,便是她猜中了,我也不会承认,更加不会让她知道。
“难不成姑娘和王爷结为眷侣这般久,王爷还从没有对姑娘做过亲密举止?”若水又换了一个位置,一脸八卦道,还一脸原来如此的模样。
“你的头这歪着,不累么?”抬首朝若水看去,我道,她若是再多说一句我和君泽的事,我定要禁她的言。
“不累啊,姑娘,难道......唔唔......唔唔......”若水的话说到一半,便只剩下‘唔唔’之声,她站直了身子,摆正脑袋,赶着用手捂着嘴,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你的话太多了。”我道,若水这张嘴说的废话太多了,为了她好这禁言术我可不会那般轻易就给她解了,是该让她尝尝乱说话的苦头,长长记性。
“唔唔......”若水大约是知道我不会这么快给她解禁,只得收回那可怜兮兮的眼神,一脸懊恼的指着楼梯的方向。
“来了便上来就是。”我道,若水的意思就是有人来找我,猜也猜得到现在会来找我的,应该就是寄云和觅雪了。
寄云和觅雪闻言上得阁楼,向我行礼问好,若水见他们二人上来,便下了楼,大约是觉得被我禁了言,留在这里只能听不能言,自己没趣。
“来告辞的?”示意他们二人坐下,我问道。
“是的,这些时日劳烦姑娘诸多,现诸事已定,寄云和觅雪特来向姑娘致上谢意,并告辞。”寄云开口道,比起初见他时沉重之意淡了不少。
“那你有何打算?”虽然我并没有很想知道,但还是意思性的问了一下。
“我和觅雪打算带着我师父一同回临夏。”寄云回道,和觅雪相视一笑,这回从他眼中也看不出矛盾之色了,他的心中应该也是有了自己的想法和坚持。
有时候着世间的苦难之事也不完全便是苦难之事,若是将苦难之事当做是阻隔自己的一座大山,那么这你所谋之事便难以成功。但若是将那苦难之事当做是跨越的对象,那么带事了之后,你不仅能有所成长和感得,还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人们心中的成见是很难改变的,能见常人不能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