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花来势汹汹,虽然厉害,却也并非没有破绽,将清落收成折扇,我飞身朝那剑花而去,清落直抵剑花中心,将那柄旋成剑花的长剑打落在地,同时一扇打在那人的左肩,那人单膝跪于地面,嘴角溢出血丝。
只听得‘咔嚓’一声,约莫是那人断了几根骨头,说到底也是个不经打的,不过难得遇上这么个人,自然是要好好玩玩他的。
那人大约也知我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他抹去嘴角上的血丝,右手将那长剑收回手中,眉目便得狠戾,持着长剑再次飞身而来。
他使起剑来招招变得狠辣至极,剑气朝四处飞去,多而不止,那剑气虽然为着我分毫,倒是将观景阁破坏了不少,连带着那些酒也被打碎了诸多。
听着酒坛破碎,酒液流出的声音,我当即冷了脸色。碎我酒者,如要我性命,不将这人他打的半死不活,难解我心中怒火!
那人见我神色不善,还以为我敌不过他,直到察觉我周身散发出的威压,这才神色一慌,飞身出了观景阁。
碎了我这么多酒,便就想这么走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手中的清落如我之心,怒不可遏,清落飞出我手中,挡在那人身前,那人想用长剑格开清落,却反被清落将长剑打落地面。
我瞬移至清落那处,清落再度回道我手中,那人失了长剑,又逃脱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与我相对。
他一掌朝我来,我并闪躲,手中的清落大了三倍,接下他那一掌,清落又向上而去,一扇打在他的左肩上,将他打落地面,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窟窿。
君泽知道我喜静,又喜欢在这观景阁,所以便吩咐他们,平日里若是我在府中,府中的丫环侍从若无它事,便不要来这附近打扰我。
所以我与大窟窿中那人缠斗那那般久,府中之人并不知晓,但此番动静确实大了些,引得付远带着一众武侍前来探查。
付远和那一众武侍先是像我行礼,并没有妄动。随后付远上前看着我,又看着院中多出来的大窟窿,遂自责道“付远护主来迟,还望王妃恕罪。”
“无碍,你们先退至一旁,我还有笔账要同此人算。”我道,此时脸色已稍稍缓和。我自然是不会怪罪付远他们的,只是小事而已,况且他们便是来啦,这人付远他们也对付不了。
“付远谢过王妃饶恕之恩。”付远行了一礼,而后同众武侍退至一旁。
手中的清落在付远他们来之时便已恢复了原状,我轻抚着清落,轻声道“今日地方小了些,未能全力施展,日后在带你玩一玩。”
手中的清落闻言,扇身微微动了两下,表示欢喜之意。
我悠悠上前,行至大窟窿的上方,低头俯视着窟窿中的那人,他的双手已不能动弹,唯一动的比较灵活的便是他那双眼睛了。
“你若是见我之时,不碎我的酒,不对我以剑相向,我尚且可以对你留有余地,做人还是要懂礼一些的好。”我淡淡道,倒不是教他如何做人,而是告诉他一开始,他便已断了自己的退路。
那人听后,那本来愤恨的双眼有一瞬的迷惘之色,随即将眼闭了起来。
我也不愿与他多说,伸手,结了术法,将窟窿中那人的九重之息和修为封了起来。
“付远,先将这人关起起来,等王爷回来,看他如何处置。”我吩咐道,随即想起了观景阁中的乱象和这院中的窟窿便又道“这观景阁和这院子有些乱,你安排一下,恢复原状变可。”
付远领命道了声是,几个武侍便跳进窟窿中,将那人从窟窿中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