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之中,终其一生困于雾塔之中不得出。
陌寒衣冰冷的脸上的那些情绪难得体现的明显了一些,大约这一段往事真的是她的伤心之处。其实陌寒衣看似精明,能力极高,其实内心却是再柔软又纯真不过的女子。
那个叫玹霖的男子也委实太过分了些,骗了陌寒衣的身心便就这么消失了,连只字片语都未留下,陌寒衣甚至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般待她。
“我虽已不是博裕台的大司,可我对博裕台的心还在,所以这么多年,我身在雾塔,却同时也在感知博裕台发生的事情。不过近十余年博裕台似乎寂寥了不少,近些时日更是寂寂无声,这博裕台有我师父还有众多教者的心血,我不愿的这博裕台就这么荒废了,故想知晓其缘由。”陌寒衣道,此时此刻的她确实只是个担心博裕台的人,虽然退去了大司之位,大其心仍旧未变。
其实若是那时陌寒衣不沉浸与对玹霖的情感之中,稍微把目光看的远一点,将重心放于博裕台上,大约她和博裕台都会是另外一番光景。
我看九珑那些话本子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陌寒衣想让玹霖欠她的都还回来,这笔债她可以慢慢讨,玹霖总有一日会出现的,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
“博裕台这般萧条大约是因为九重现今形势动荡之故。”我回道,并将空生和瑶琴之事大致与她说了一番。既然确定不是敌人,她又将她的事同我们说了,我也就不在瞒着她了。
“大约是世界男子大多薄幸吧,以往掌门和掌门夫人何其相爱,如今只剩下了唏嘘。”陌寒衣感叹道,“我想求二位仙者一事,想请二位仙者能在九重事了之后,能帮忙重建博裕台。”陌寒衣突然道,弯腰行礼。
“这博裕台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我们自当会尽力相帮。”君泽道,我也并无意见,所以点头。
陌寒衣听闻后,说了一番感谢之言,又行了一番礼,这才有道“待博裕台重建之后,寒衣又一赠礼送给二位,到时再来雾塔取便是。”
我和君泽帮她也并非她的赠礼,只是觉得她这个人为博裕台的那份心意,让人觉得顺眼罢了。
雾塔之外有熙攘之声,大约是瑶琴他们到了。暂别了陌寒衣,我和君泽出了雾塔,去往博裕台大门之处,与他们汇合。
瑶琴他们见到我和君泽皆是喜色,大约是因为见我和君泽越界门成功,又或者是对于我好君泽的修为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知。瑶琴他们几人也还算是神采奕奕,应是他们在山门试炼中一路还算通畅,他们出来之后,空生他们安排的人又被我和君泽捆了起来,所以对于九重的后续之事,信心又增了不少。
汇合完之后,我们便带着那被捆在石柱的那一群九重人,一同先去了聂氏一脉的城地。
聂氏一脉的家主名为聂徐行,光是看他的外貌,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应该是个喜欢变通之人,不过实际上却是个中规中矩的人,接见瑶琴是这这般,谈事之事也是这般,就连思上也是这般。
聂氏一脉主府邸的正厅之中,少了几位有过面缘的家主,多个几个生面孔,大约是他们曾说的被困在云邰中的家主。他们所谈之事大约也就是九重未来该何去何从,他们又该做什么,能做些什么,待战事起又如何把九重的伤亡降到最低,若是大事不成又该如何。
我听着颇不得趣,昏昏欲睡,不过他们好像都习惯了,所以对于我这行为,大约是直接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