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无忧,秦轩,若水已在花涧月焦急的等着我和君泽回来,现下见到我隔阂君泽回来,便也宽了心。听秦轩说我此去碧水天也是去了好几日,期间有人曾来花涧月和王府挑事,所幸有尘无忧在,那些人约莫是和尘无忧认识,所以卖了尘无忧几分薄面。
我猜那些人应该是碧水天之人,想抓王府之人和花涧月之人以作要挟,不过他们大约也没有想到,花涧月中会有那般多的高手,还有一个碧水天的原上仙尘无忧。
换了一声衣裳,我和君泽各自整理了一番,在君泽则将我的头发挽好,我这才将胜泫和定左同尘无忧做了介绍,本来我还想询问他们怎么会同君泽一同在碧水天,又为何会被缚在诛仙太之上,只是才想开口问,我眼中的绯红之色再次显露,那本已收敛起来的狂邪之气似乎又要从冲破心墙炸裂而出了。
君泽似乎有所察觉,他放下手中的茶杯,一把将我搂于怀中,大手覆住我的双眼,轻声在我的耳边似蛊惑又似轻哄道:“我的阿幺累了,便休息休息,一切有我。”
君泽的声音如清水流冰,缓缓流入我的心田,将我那要溢之而出的狂邪之气瞬间便包裹了起来,并做了最温柔的抚慰,让我舒坦道意识都渐渐变得稀薄,我最后的记忆便是在君泽的怀中安然入眠。
恍惚之中睁开眼睛,只觉寒意习习,观之四周,周遭是烟火四起,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之地,有不少人正在四处逃蹿,但最后皆逃脱不了死去的宿命。
现下我所处的地方并非他出,看着那些人和地域,我猜大约是在大和世界之中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在此处,但是我却能清楚的知道,造成这阴诡炼狱的罪魁祸首是时,那罪魁祸首正是那一柄开天剑。
那开天剑像是失了理智,越是杀伐便越是兴奋,整个剑的剑身已然被鲜血染红,在无半点原本之色。只是让我不明朗的是,我似乎能与那开天剑感同身受。
那杀伐和嗜血的快意,在快意得知后的自责和悔恨,以及不能自控的煎熬,我全然能够感受的一清二楚,接收了开天剑的感受,我觉得自己都要癫狂了一般。
所幸的是声声琴音入耳,将要癫狂我的抚平,微微睁开眼睛,方知那是梦境。至于那寒意习习是因为我此刻所处之地是在璇玑墟的冰渊之中,也就是当年我的沉睡之地。
君泽就坐于我的上方,此刻正抚着琴,曲子是一首《净意》。现下的君泽应该已无大碍了,那玄雷于君泽也并无太大作用,禁丹九悸也应已化解,我觉得还是现下的君泽看着舒坦,在诛仙台的君泽看着太让人心疼了些。
见我醒来,君泽先是柔和一笑,当最后一个琴音落下,便起身破冰而入,将我从冰渊之中带了出来。
“几日了?”归于地面之时,我看着君泽的侧脸问道,大约是多日不曾开口说话,所以声音有几分低哑。
“不过十五日而已,不久。”君泽道,双手搂将我搂的稍微紧了些,大约这些时日为我担忧了不少,所以现下见我安然无恙,所以心中欣喜了些。
“本来是我担忧你,现下倒是你担忧我了。”回搂住君泽,将头埋于君泽的胸口,我细声道,以此来化解君泽的担忧。
“阿幺,你且答应我,日后在有这般的事,不可再为我这般伤身了。”君泽道,手掌抚着我的黑发,极尽温柔宠爱之意,仿佛是捧在手心怕融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其他的事我可以酌情